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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熟稔之处的马虎大意』(1 / 2)



自己



意料之外的



自己



配点 (自我意识)







‧金丸子:『啊,大盾砸脸呵。滚起来了滚起来了。这是不行了吧?不行了吧。唔。不行了呢』



‧银 狼:『玛戈特,你这样可不算是实况直播哦』



‧● 画:『反正我先录了像,之后怎么办?』



‧蜻蜓切:『总之,能先给在下发一份吗?这也能做战斗资料是也』



‧副会长:『话说接下来怎么办?喂,葵,你准备墨水和毛笔干什么!』







誾看着一群人走去扒掉已经昏迷的少年的衣服。



「好了,那么,现在开始进行败北处罚的历史再现。总之,考虑到之后,也算是拿到了之后会败给咱们的一个好处吧」



‧〇红屋:『诶!?在身上涂鸦?什么啊这是,也太便宜他了吧!至少把团子*用上啊!』(*注:Gnocchi,一种意大利传统面食)



‧俺  :『这家伙还是初中部的,做得太过分会给以后留下阴影的吧』



「呵呵,再说了,输了就在身上涂鸦,这也算是极东比赛的规矩了」



「喜美,那应该只是毽子比赛*的规则吧?」(*注:日本新年会玩的小游戏,拿木板打毽子,赢的人可以在输的人身上用毛笔涂鸦)



「不过总长,用墨汁没问题,但这个能用水洗掉吧?」



连第三特务都从监视场下来涂鸦,这也太丧心病狂了。



而另一边,作为胜者的繁长轻呼着:



“──好了”



放下抬起的右腿,之后又抬起好几次。



「漂亮的一战呢,誾桑。那个本庄在追加发射本庄盾的时候,发现用手实在难以完成低空水平攻击的一瞬间,马上就换成用腿进行踢击了」



「Jud.,看得出来,她本人也没怎么实践过」



从她歪着脑袋,一遍遍尝试朝空中踢击这点来看,那的确是刚才瞬间领悟的技巧。



……在实战中成功施展这一招,就是所谓的经验,以及累计经验后的“实力”了。



偶尔也会有从没练习过,也能领悟战斗方法的“天才”。要说的话,宗茂就属于这种类型。他在实战中通过所谓的平衡感来掌握战斗的感觉。



可即便是他,达到战斗员这个位置还是需要大量经验的。



而如今战场上的这名少年则没有这些东西。



经验也好,感觉也好,战斗力也好,至少在这个战场上他没有任何适合的东西。



刚才就是因为这样输的。现在,他的屁股左边写着“败”右边写着“犬”,那个位置自己看不见,感觉有点危险啊。



「与其说他错误解析了本庄的实力,不如说是连解析都做不到呢」







义康回忆起决定战斗胜负的最后一刻。



「……最后,长太想用那个枪锁刀做些什么,但当时还是应该优先逃跑吧」



‧九尾狐:『看明白了吗?义康』



“啊”,义康点了点头。



繁长最后把盾踢过去是因为她看到了长太的举动。



长太想要做些什么。在这种警戒之下,繁长没有直接接近,而是把盾踢了过去。



当然,繁长和长太之间有一定距离。正因如此,他才在大意之下背朝了她。



然而这段距离对繁长而言反而更为有利。



不管长太想要干什么,繁长都能游刃有余地采取行动。



就算盾没踢中,她还能采取下一步行动。



当然,繁长的视野当时被先前释放的二段盾给遮蔽了一些。而她也明白那正是长太反击的好机会。



「义光,和你说的一样了啊」



‧九尾狐:『知道为什么吗?』



「啊,长太就算想要反击,但他没能抓住战斗的节奏也做不到。无论是策略准备还是动作,都太慢了——就算是想要拿枪身干点什么,也应该借用翻筋斗的假动作完成」



‧九尾狐:『从头部开始滑过去,然后再调整成狙击姿势,身形也几乎不会左右晃动呢……』



「不过长太只知道那种战术吧」



而且,



「他应该也没有什么战斗经验。所以才不明白,当繁长视野被遮蔽时,如果觉得这是好机会就必须立即攻击。



要说原因的话——既然视野被遮蔽了,那么下一瞬间繁长就会提高警惕,马上追击以进行牵制」



‧九尾狐:『你也能“看见”很多了呢』



“其实也没有”,义康叹了口气。



「实时战斗的话还是不能解读出来,结束之后自然是由着我说了」



“不过”,义康小声喃喃道:



「这样一来,也算完全了解长太的实力了。这是个有点难处理的袭名者呢」







“没错”,一个人影顺应着义康的说法点了点头。



是誾。她将视线从倒在地上的少年身上挪开,看向宗茂。



「宗茂大人,之前的预感似乎果然是正确的」



「——是说,在刚才战斗前他所展现的枪法,是没有经过实战经验的?」



“Jud.”,誾点了点头。



「火枪这东西,哪怕没有对手也能训练。跟剑和长枪不一样,就算不进行对人练习,也会有“神射手”诞生。这就是火枪手需要注意的地方。



所以那个少年就是这样吧。在实战中,他也只能担当狙击一职了」



「诶?」



总长拿着毛笔,出声。



他回头看向誾和宗茂,说道:



“胸男和胸嫁?这家伙不是作为什么废柴的袭名者,而是作为长太的袭名者做的训练吗?你看嘛,既然叫长太这个名字,肯定有在做剑啊长枪啊之类的训练吧?”



「总长,那个少年,正式的袭名不是长太而是长冈•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毛利代表,实在很抱歉。



……不过他的袭名方式确实奇怪。



誾在手边调出表示框。



其上写着“宗茂大人•友人(包括未来友人)袭名者完全指南”。



「根据圣谱记述,那个少年本应该给宗茂大人发送大量的牢骚信件,而宗茂大人要么微笑着无视要么给出成熟的回信」



「“本应该”是什么意思?誾殿下」



……因为他已经输给你了啊……!



虽然有点火大,但是说出来就感觉像再次承认了败北,还是不说了。



而且现在在说关于他的袭名的事情。



「其一,他的袭名有一个必要条件」



誾回头看向总长。尽管意识到自己的眉毛不禁有些皱起,她还是开口说道:



「根据圣谱记述,除了武将的身份之外,他还是千•利休的得意门生,也是一名歌仙*。



刚才他所使用的招数,还有利用声音进行射击的特点,将这些考虑在内,可以看出他是作为“能歌的射击达人”而袭名的」(*注:被一些后世歌人在著作里所编辑的杰出和歌歌人)



“实际上”,誾指向他手中握着的武装。



「他的武器是借“刀剑”之形的火枪——要是将其作为“刀剑”使用的话,那他就是通过单独训练成为“刀剑达人”了」



好严格哦。总长耸了耸肩。然后他说道:



「——不管怎么说,这家伙,我猜是被硬推着袭名的,知道吗?」







赫莱森一边在少年的脚底画着人脸,一边听着誾重复着笨蛋的话。



「——你是说,是被硬推着袭名的?」



「因为这家伙,虽然估计比我强一点,但是要是遇上了立花嫁啊、羽柴啊之类的人,根本不够看吧?虽然很可惜啦。是那种不拼尽全力就派不上用场的类型」



笨蛋接着开口了。



「这家伙的老婆要被炸死了来着」



「托利大人」



两侧的浅间和弥托姿黛拉用手势向这边传递“请讲……!”的信息。



而赫莱森则并没有回头看向她们,点点头说道:



「怎么样刚柴辣个绝招!从足球踢技变招而来的撒人腿法!本庄•繁长啊啊啊啊啊啊!」



「赫莱森!虽然有些咬舌了不过好好说完了呢!?」



「哎呀哎呀,对行司(注:相扑中的裁判)的判断抱有疑问可是不行的哦弥托姿黛拉大人」



「话说回来弥托也好,赫莱森也好,不是这样的吧?完全不是的吧?」



“Jud.” 赫莱森点了点头。



「怎么样刚才腊个绝糟!」



「不、不用重新说一遍了赫莱森!」



「不过这次的跟刚才的有微妙的区别哦!」



好了好了。赫莱森伸手压下左右两人的话。



「总而言之,这个少年所属松平阵营,进行了未来的历史再现。胜负必须由可负担责任的人来说明白——对了,顺带一提托利大人」



「啊?怎么?你要画?」



「不,我画左右两脚已经很够了。另外,托利大人」



赫莱森停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为什么,总有这样,一言不合就寻死的人呢」



「轮、轮得到你说这话吗!」



「赫莱森那个时候天真无邪,不懂人情四故呃」



「阿利亚达斯特君,是不是说了平时不会说的话咬舌了」



「差点就要咬出口腔溃疡了。赫莱森这就反省自己。不过,赫莱森判断,有时也会在不了解事情的情况下就随大流走,或者因为周围的环境认为这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



「——既然他们要逼无力之人站上那个能够拯救大局,或者是想要拯救的立场,无论是圣联还是其他什么,对于从全世界的支配者托利大人那里得到了世界本身的赫莱森来说,都是敌人。简单来说,就是赫莱森的敌人——啊,我说完了」



「总结得很好哦赫莱森!」



赫莱森竖起右手大拇指回应完,又给左脚脚底画的脸填眼睛去了。



「不过,这算是又摊上了件麻烦事呢」



「赫、赫莱森!刚说完感动人的话,转头就泄漏心声也太那什么了!」



「不是,我说真的,大家当时救赫莱森,也是摊上了麻烦吧」



“喂喂”,在一边研墨的笨蛋忍不住开口:



「所谓快乐的事情,就是因为有麻烦的准备工作才会那么快乐啊——只要这么想,就算是准备工作也变得快乐起来了」



「原来如此,原来正纯大人每次都重复着麻烦的交涉工作,是因为在这之后可以期待着“快打仗!打大点!”,所以情绪高涨啊」



辉元眯着眼看向正纯:



「你这家伙,是和平世界之敌吗?」



「不、不是,别连当事人都还没审问就下判决啊!」



真是复杂啊。赫莱森一边想着一边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等这个少年醒了,也问问他的说法吧」



话音刚落,正在展开魔术阵的奈特突然轻轻“啊”了一声。



「我刚刚在给他身体检查,感觉他要醒了哦」



「好了大伙们!给他穿好衣服,撤退!」



右脚底的鼻子还没画完,算了也没办法了。



「夫妻成双图……左脚和右脚,要幸福美满地一起生活哦」



「别演电视剧了赫莱森快把他的袜子穿上!」



「啊!等等等等!我正给他的小鸡鸡涂全黑呢!」



「呵呵,愚弟,这里有弥托姿黛拉工作室出品的口红哦!我用小碟子取了一点过来,要试试吗?」



「咕咚……」



「……要是用了那个,大概,会变成对类似声音敏感的怪物堕入黑暗的颜色吧」



「别让我家的商品还没上市就有了奇怪的经历啊——!」



而一边正在给少年穿袜子的赫莱森突然想到,



「浅间大人,没有这种时候能让人从尿道射出墨水的咒术吗」



“咒术……”,浅间还在小声喃喃着,周围陷入想象的男人们已经慢慢跪了。不过,浅间的脸上又恢复了笑意:



「这,这可不行啊赫莱森,怎么能说这种话」



「所以是有的吧」



「呃,那个,不是,那个——你看嘛!墨水要是干了,不就变成脆脆的一层嘛!那种东西要是进到尿道里了会很危险哦!」



「啊,浅间!你为什么要说这种听上去就很痛的话!」



「我说,他要睁眼了哦——」



「那、那个,不会暴露吧?」



「不要紧,我在涂鸦的部分创建了空间选择,只要他还穿夏季制服就不会被发现的」



我们这帮人还真是技术了得啊。赫莱森深切感受着这一点,喝起了茶。







忠兴睁开眼的时候,只看见自己身边围了一圈人。



过了好几秒,他才回忆起自己现在身处武藏的甲板上。在这之后他又花了好几秒,才想起这群围着自己的人正是以武藏的学生会和总长联合为首的一群人。



终于,忠兴想起了自己为什么是现在这样。



……输了吗。



「喂!你还好吗!喂——!要是醒了就给你早安吻!喂!阿黛蕾,拜托召唤一只狗过来。不要?你这家伙,对长太也太失礼了吧。算了不管她了,你还好吧长太!」



武藏的公主直接从下往上给笨蛋来了一发横击上勾拳,把他打上了天。



她回头看着少年:



「没事吧,长太大人」



「别、别这么叫我啊!」



忠兴说着,想坐起来。然而,



「……嘶」



身体却像抽空了一般。



上半身想要坐起来,但是大脑却跟不上,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仰,整个人因为动静太大直接摔翻了过去。



……可恶。



终于,忠兴“理解”了自己为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了,不仅仅是“想起”。



他输了。



他知道自己因为某个理由,不得不依赖他人,乞求帮助。



但是眼前,这个初中部的自己身上并没有能当作交换条件的东西。



要说的话,袭名者这个身份还算拿得出手,可现在这个身份已经没剩多少价值了。



「……妈的」



忠兴低声喃喃着,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武器。



“三十六歌仙”。



自己还曾想过只要有它在手,打起来了也能应付得过去。



……可恶,大人们可真强啊……



无能为力。



「呜……」



视线模糊,有什么东西还未划过脸颊,就从眼眶直接滴落在甲板上。



汇聚的水珠落在甲板上,却无法浸透甲板的硬化木材。



忠兴看着渐渐扩大的水渍,哭了起来。







‧礼赞者:『这要是不到十岁的幼女的话……』



‧贫从士:『110——!!110——!!』



‧不退转:『不过,在这哭有点麻烦啊……』



‧俺  :『是啊……虽然现在在这哭唧唧的家伙小鸡鸡是黑的,上面还沾了口红,我这该怎么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