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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暗底的同窗』(2 / 2)


「嗯嗯,确实,他是不会屈服于力量的类型呢。可是对于别的东西实在是……」



「诶?所谓别的东西是?」



被这么问到,过了一会儿,弥托黛拉没精打采地答道。



「……身材」



托利在内心进行着高速思考。



……那啥,这个是不是变成了啥很猛的事情啦?



这是怎么回事啊。突然就来人妻啊。虽然是人狼但是是人妻。人狼和人妻,字长得好像。必须的。可是你看,人狼女王和人妻女王,不就只差一个字嘛。不行啊。总之现在眼前的人,是纳特的母亲。啊呀—,我的人生初体验突然就是人妻什么的是不是罪业深重啊?而且还是同级生的母亲是不是很厉害啊?不,虽然不如说这种程度的话今后反而不会迷茫,啊,但是仔细想想,现在我要是发挥了从工口游戏里自学的成果的话,我不就和纳特成姐弟了嘛?呃呃,啊咧?还是说我是纳特的干爹?是哪个呢。搞不大懂诶。啊啊可是正面这人妻搞什么啊。咪咪明明这么大腰身却这么、这么,细、细—、细——,话说细——,



「身、身体扭个什么劲啊?」



别管了啦是你害的啦!不过屁股那也,这、这、这么,那啥,



「不是、那个,什么?梯形——,衣-冠-不-整?」



可惜,正确答案是屁屁啦!可惜个毛线啊——!!总之这人妻闹哪样啊,作为大波系考虑的话不是满分嘛。老爷讨了个好老婆呐。好评!



不过这么看来,如果这母亲有的纳特也有的话,纳特,你啊,好像差别略微有点小大啊……从年龄上来考虑,你的咪咪的命运应该已经决定下来了吧……纳特,……纳特啊,你可以哭的哦……



「为、为什么突然就哭泣鼻子来了啊?不要紧吗?」



吵死了,我现在正在为你的女儿在哭泣啊!魂淡,魂淡,把纳特的咪咪还来!还来!!咪咪还来!两个!法语就是deux(二)的赶脚!你看,越来越不知所云的哦?话说,怎么想好想都不大妙了DA☆ZE。毕竟是人妻还是同级生的母亲这种人妻。虽然好像缺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还是人妻。这一点是一点都没错的……但再仔细想想,如果说这是搞怪节目的话,再往前走三步的时候从门口冲进来的点藏不就会举着「泥壕—!吓你一跳是也—!」的板子了吗!魂淡,点藏……!劳资饶不了你……!看我不好好教给你……,为了帮你把到妹劳资在英国有多辛苦……!怎么样,不行了吧?这是你输了……!嗯,虽然我啥都没干就是啦。对了,啊,这个人妻,别扭来扭去啦。去那边!那边去!!话说搞怪节目果然吓人—。还有啊现在,我的物理上的硬度有锻造屋第三代的宝刀的赶脚了这个如果作为搞怪节目的证据计测的话我该会被赫莱森杀掉了吧。



话说是赫莱森啊……!



麻烦了—,暴露给赫莱森了的话咋整啊—。说起来纳特啥啥的这会儿来救我的话果断暴露啊!尤其是纳特绝逼是被家人抓现行啊!不行啦!不行吗!?纳特她们说不定晚来一点点比较好?吧!?总之冷静下来我,这种时候心算冷静下来是惯例啦惯例!那个,2378905×——这种乘法怎么算得出来啊YO!!笨蛋啊!?闹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啊!!所以加法好了!65333+95829=——呃不行,两个数字以上排列在一起就拒绝思考了!就看看面前的人妻当作散心或者逃避吧哈哈哈。——个毛啊,别看!不能看啊啊啊。对、对了,这种时候就想想别的妹子!虽然很失礼但毫无疑问绝对转移注意力!啊啊,别的妹子!对了偶尔赫莱森要拿柜员机另一面的面包时,会像这样,不是蹲下来而是弯腰来着,那个时候屁屁会这样,那个——



物理硬度越来越高所以投降了。



糟啦—,这样不行。毫无疑问不行。我会死于工口的。绝逼会死的。这是命运吗?不,应该还有选择DA☆ZE!问问我心中的天使和恶魔吧。如果两个人说相反的意见的话,只要信听起来靠谱的那个不就好了嘛!!



那么,我心中的天使和恶魔。我现在面对着命运,该怎么做才好?



•恶魔「反抗命运很辛苦的放弃吧!」



•天使「服从命运的话很快乐的这样下去就好!!」



说的话确实是相反的但意思一样好不好——!!



呜呜,魂淡,老爷就没羞没臊地沉溺于这样的晚上吗。好好喔。魂淡。



「请、请问,怎、怎么又突然哭起来了?请问?」



别一脸担心地扭身子啊——!



……不、不要紧吗!?这孩子!



人狼女王看着面前与至今为止的被捕食者完全不同的反应。



还有三步。普通情况的话,到这距离的话自己就会跪下来了。



可是,对方并不普通。



普通的话既不会嘀嘀咕咕说着什么,又不会突然扭起来,也不会忽然抱住自己的身体“啊啊”地叫,更不会慢慢哭出来。



之前一开始时回头对着门口阴暗的角落叫「别、别看啊!没有偷腥猫!没有猫哟!!」的时候还以为他疯了,现在看来估计就是那种演出。



可是,虽然对方已经靠近了,表情基本上也是那种睡傻了的风情,自己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如果现在他回过神来的话,就只能以力服人了,



……这种事,直到成为人狼女王为止的现在,以力服人的屈辱,明明一次都没有的诶!



竟然要在这种准备完全的情况下,做出那种有如野兽的事情吗。



可是,忽然想到了什么。



……难、难道说我,果然岁数大了魅力也减弱了吗……?



内心有点不安,想着加强有诱惑吧。所以,人狼女王再次将身体暴露在了月光下,看着他。缓缓打开了并拢的膝盖,向对方伸手,撩开拢起来的长发,



「来,请吧」



垂下眉毛,



「讨厌我吗?」



人狼女王刚说到这里。少年又迈出了一步。



被靠近了。对此人狼女王感受到了现役的喜悦,



……快来,跪下来吧!没错!



正这么想着,他弯起身体。就在自己的面前。



赢了,这么想着。



……干得好!亲爱的,我果然是现役!是现役的哟!



然后想着女儿,也认为这么一来所有问题都解决了。之后就只要进行收尾就好了。



「来。」



人狼女王放松身体面朝向他,呼唤道。



「跪下来,爬上床来吧。可以向我撒娇的哟?」



她这么说着,呼唤着面前弯下腰的少年。



紧接着。



「哦」



少年从两个鼻孔里面喷出了光柱一般的鼻血,因为反作用力后仰着被掀飞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面对那与其说是喷出不如说是一直线的形状的鼻血,人狼女王反射性地做出了回避运动。可是,忽然回过神来,



「喂、等等,自己就给自己放血是不是太有服务精神啦!?」



说话的对象,笨蛋因为反作用力而撞上了对面的墙壁,然后滑了下来,向前倒,



「呶……!?」



全裸的胯下,狠狠砸在地面上。



钝响,还有好像剜开了什么似的声音从地面冒了出来。



武藏总长没有发出悲鸣,只不过有一瞬间一脸严肃,



「呼……!」



发出了一声好像倒抽一口气的声音之后,就直接全身无力地在地上摔成了“卍”字形。



人狼女王目瞪口呆地看着事态发展,



「那、那个」



地面上以他的脸为中心,散开了一片血泊。



人狼女王确认了扩散开来的血和气味,回过神来,



「等,请问,那个?」



人狼女王战战兢兢的,叫出了感想,



「这是什么啊——!?」



「……啊啦?好、好像,森林中的精灵和动物们正在“动摇”似的……」



「动、动摇是什么啊?我母亲是原因?还是说是总长?」



嗯—,玛丽用手扶着额头。



「真要说的话好像是人狼女王困惑了……」



……总长做了什么对吧……



虽然能够确定但是也无能为力。



不过让那个母亲动摇了的话是怎么回事。虽然不大想考虑,不过看到忽然醒过来的奈特朝着自己竖起了右手大拇指。虽然不明所以不过心意还是相通的送过去了一个眼神之后,奈特又睡下了。



可是,玛丽嘀咕起来。她不时看看四周,



「……精灵们在说“要帮忙吗?”或者“怎么办?”之类的呢……好像人狼女王那里出了什么乱子」



「有种是既定路线的感觉诶……」



「不过嘛,我想,……嗯嗯,我想不要紧的哟?」



为什么?这么一问,玛丽就笑起来,微微抬起弥托黛拉的脚。



「因为人狼女王,过去曾有一次确确实实地,对某人认同过」



……那是……



弥托黛拉想到了。然后,自己想到的内容,由玛丽说了出来。



「弥托黛拉大人您能在这里,就是因为那件事了」



弥托黛拉听到了玛丽的话。那是与自己有关的事,



「我多少自学了一些极东的历史,点藏大人也教了我弥托黛拉大人您的袭名对象等等的事。——您是水户•光圀公的袭名者对吧。在圣谱记述的野史中,是留下了周游极东又是各种研究家的轶闻的人之类的」



「呃,嗯嗯,Jud.,就是这样的哦」



耸了耸肩,



「毕业之后,我就想带着随从去周游一下极东。智也说过,因为要调查怪异打算周游列国一下,要不要一起走什么的。可是……」



「从武藏的现状来看,会很困难呢」



玛丽困扰地笑着说道,但却没有错过想告诉自己的话。



「根据圣谱记述,光圀公好像是不被希望降生的私生子呢。说是主君和婢女之间生下的孩子什么的」



早就知道了。以前查阅过。而且,那是因为受到别人嘲笑。但是,玛丽说,



「因此光圀公的母亲被勒令堕胎。可是,她容身的人家却违背了主公的命令承认了出产,秘密将光圀公抚养长大。然后……」



「然后?」



「直到昨天为止,弥托黛拉大人的母亲隐瞒人狼女王的身份的理由,我想和这个是对得上的」



那是,



「……是为了隐瞒人狼女王这一大战斗力降临人世间,以及为了在对身体有极大负担的出产时期藏身。另外……如果知道是人狼女王之女了的话,弥托黛拉大人您也有被当做人质掳走的可能,但只要隐藏真实身份的话,就不会有这种事了」



「那么,为什么把我送来武藏?」



「——是为了让别人以为,您不是重要人物吧。虽然是极东第二位的继承者,但还是六护式法兰西的派遣骑士,实质上是作为六护式法兰西的傀儡这一面也比较强的存在」



没错。这一点过去自己也受人奚落过。被他人乱说、中伤、然后扭曲。弥托黛拉回想起了这些,呼出一口气。她俯下身体,用支在膝盖上的手肘撑着额头,



「说的也是呢。……被送到这种地方的人不会是什么重要存在,别国都会这么想呢。再说实际上,被送来的时候还是小孩子……」



「可是」



「?」



「虽然还有几个地方不大清楚,但有一点是可以确认的」



是什么呢?弥托黛拉抬起了头。很快,玛丽侧着头,



「弥托黛拉大人您,是被希望生出来的孩子呢」



听到玛丽说出来的台词,弥托黛拉感觉到一阵寒气。



瞎说什么呢,并不这样的是愤怒或者生气。



是全不一样的。是好像在抚摸着背脊一般的寒冷。因为,



……玛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希望降生的呢……



没有被应该生出自己的母亲生下来,被别的母亲生下,还让那母亲去世了。虽然让母亲去世这一点她的双胞胎妹妹伊丽莎白大概也是一样的,



「玛丽,你对,……你对自己出生有怨恨吗?」



「没有,因为就连怨恨的对象都没有。不过……,也就想想,怎么会这样呢之类的。、」



「怎么会,这根本就找不到答案……」



她考虑这个究竟有多久了呢。弥托黛拉自己是不知道的。可是,她的笑容更深,



「没关系的。因为点藏大人已经为我找到答案了」



接下来的对话要不要录下来之后交给大家呢。不,奈特已经侧躺着展开魔术阵所以交给她办就好了呢。总之,作为访谈的开头,



「那、那么,……第一特务吗?为什么?」



「Jud.,……是这样的哟?最近我常这么想。虽然我的父母之间可能发生了很多事,我自己也可能只是往对自己有利的方面想,不过,」



她双手捂着脸颊说道。



「因为我感受到了有重要的人在的幸福,所以就在想,要是父母之间也有感觉到这种幸福的时光的话就好了呢」



因为奈特朝着自己竖起了左手大拇指所以回以一个眼神。远处,传来了点藏倒在草丛里的声音,那应该是认命了吧。总之,玛丽涨红着脸,



「我可以认为,人狼女王也有那种时光吗」



「这种事情可不是我能够说三道四的诶?」



对啦!奈特突然蹦了起来。晃着卷着绷带的翅膀的她,举着录音用的魔术阵,向着自己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小奈我啊,想听听小弥托的妈妈和爸爸的罗曼史呢!」



「哈啊?怎、怎么忽然想听那个了?」



你想嘛,她从玛丽的身后抱住了她的肩膀。然后两人抬头看着自己,



「小弥托的妈妈是怎么认同了人类的爸爸的呢。……那个啊,对于咱们挂念总长是不是平安无事很有帮助呢」



能如此遵循兴趣而动的独逸人还真少见。



不过,嘛算了吧。又是大半夜的,有都是女生,虽然是很久之前朦朦胧胧听来的故事,



「嘛,好吧。……不过,是很蠢的故事哟?」



弥托黛拉开了口,心想。母亲和总长,现在究竟在做些什么呢。



弥托黛拉的母亲和武藏总长,正在床上交缠着。



「好、好啦,老实点,请老实点呀,你不能动」



「呜喔,好、好痛好痛好痛—。等、这么摩擦真的不行————」



「是男孩子的话就忍忍。消毒药水就讨厌成这样……」



这么说着,跨在武藏总长身上把他压在屁股下的母亲,看着两只鼻孔里塞着餐巾纸躺成个大字型的他。身体各处贴满了治疗用的圣术符的笨蛋筋疲力尽地,



「魂、魂淡,明明抵抗了还是被沾满消毒药水的毛巾咯吱咯吱地擦毛上面贴着圣术符我的自尊都支离破碎啦……」



「来了人狼女王的家遍体鳞伤了还没得到治疗什么的,这种事情赌上人狼女王的尊严绝不能原谅呢……」



可是啊,身穿着衬衫的人狼女王叹了口气。治疗大致上完成了,一边这么想着,



「不过真是抱歉呢。毕竟现在地板是硬化了的华夫饼。摔得那么狠的话肯定会浑身都是擦伤的呢……。以前倒是巧克力」



不过啊,人狼女王看着身下的少年。是姑且穿上了内衣,还戴上了腰部的hard point的打扮。储蓄在hard point中的流体能够进行维持武藏舰上生活的体温调整和大气防护,不过也有负伤时的血压和脉搏的调整机能。所以,



「血止住了吗?」



「嗯—。好像喉咙里还有什么辣辣的」



「好浪费……」



人狼女王半是埋怨地说完,叹了口气之后,就调整过来了。



遗憾也好什么也好,那都是自己的预测过于单纯招来的结果。这名少年是客人,而且既然没能成功让他跪下来,那就是因为自己还不成熟。



……要是被以前的伙伴们看到,会被取笑的呢。



可是,又想到了什么。



……现在的话,再让他跪也实在不可能了呢……



房间里充满了血腥气和消毒药水的味道,实在没有做那档子事的气氛。



地面上,数只从外面带进来的深绿色的苔藓之兽说着『扫除—』『来了—』『出血—』什么的打扫着。



……完全不是那气氛呢……



人狼女王深切地想着,把毛巾扔给了苔藓之兽。心想着它们说的『要奖励—』大概就是这种东西吧,



「不过啊,……喷出来了好多呢」



「呃,你想啊。直说吧,晚饭时吃了好多肉嘛。」



这么说完的武藏总长,把浸湿了的毛巾搁在额头上给脸降温。因为毛巾把眼睛也遮住了,所以自己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



「我嘛,也是拼命忍耐着什么事,是血满则溢的状态」



「忍耐?」



少年点点头。



「因为啊,我也有各种各样的内情嘛。虽然想了很多克制自己,但是一想“尼玛不管了!”一放松就一口气全来了」



啊啦?人狼女王心想。



「不管了,什么的,你这么想过?」



「嗯。因为,又这么工口,好像还会很舒服,怎么说呢,跟别人说的话也应该会说“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嘛」



可是,



「对于我来说刺激有点太强了」



嘛,人狼女王捂着自己的脸颊,觉得热乎乎的。不过否定这一点没有意义。



……这孩子,是屈服于我了对吧……?



不过,因为接受方过于坦率,而自己也太强势,才会变成这样的吧。因为勉强对抗坦率的人,自己有这么强势,就酿成了行不通的结果。那就是答案。



然后少年,



「对不起」



「?——道歉什么?」



这么问道,武藏总长这么回答。



「因为,我让纳特的妈妈蒙羞了」



人狼女王定定凝视着武藏总长。



很快,嗯—……,他这么低吟着,把右手放在了盖住自己额头和眼睛的毛巾上。然后,那个啊,他这么开场,



「赫莱森的事情也是一样的,我啊,不想把自己做过的事赖到别人身上。所以说呢,纳特说过,和别的女生作比较是很失礼的。



……所以说啊,该怎么说呢,既然纳特的母亲在努力展现自己的美丽的话,就不能想别的女孩子这样那样的,要好好作答才行吧。



而且,如果我更有器量的话,那应该也能让赫莱森接纳的嘛——」



还是不行啊,他这么说着,叹了口气。



「我啊,对自己的器量没有自信,又不知道该怎么做,要是惹怒了许多人被许多人讨厌了的话又会害怕,然后就差点被纳特的母亲吃干抹净了」



……这孩子,好正经……



所以人狼女王开了口。盖过了他一般地说道。



「那个,我,……其实,我是想要把你吃掉的哟?不,那个,说是吃掉,也不是性的那意思,就是食人那方面」



所以,



「你没有必要向我道歉的。这是捕食者和猎物的战争,你的话,这个,那个……」



说这种话,是这辈子的第二次。



「虽说是从状况上来看的,你还是战胜了我」



「不要紧的」



……诶?



人狼女王正有所疑问,少年却用确定的语气说道。



「不要紧的啦。是我失误了。就是这么一回事啦」



「那是——」



不禁无言以对的人狼女王看着少年。他的嘴边忽然露出了无力的笑容,



「六护式法兰西的副长,人狼女王失误了什么的,……不管是工口的还是食人的,都不能出现的吧?」



「——怎么能,把胜利让给人狼女王——」



那么,



「那么,等我有朝一日成为这个世界的王了的话,再比一次吧」



「————」



人狼女王哑口无言。



自己有应该称其为王的存在。有约定了侍奉对方,自己的忠诚心也千真万确。而那个人的兄长,有朝一日会成为欧洲的霸王。可是,



……这个世界的王?



现在压在身下的少年,成为超越其上的存在时会自称为“王”吗。



人狼女王忽然想到。现在,是不是果然应该杀死这少年呢。



毕竟现在,他遮着脸,毫无防备地露出躯体。



所以说现在机会绝好,就在人狼女王这么想着,反射性地举起手指的时候。



他这么说道。



「现在还不成样子真对不住。我啊,因为是个笨蛋,所以老是靠不住」



听到了叹息声。



「实际上,就算被吃掉了,如果我有器量的话,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一想到如果我不喷血你就会把我吃掉,……那就和说我不成熟是一样的啦」



……啊。



人狼女王注意到了。自己的言行,因为自负而伤到了他。



所以,放下了手指,然后,



「非常抱歉」



人狼女王肩膀脱力着说。然后,原来如此,这么想着,对了呢,也在这么想。



……人狼女王,是不能对不成熟的孩子下手的呢。



如果这名少年长大了,反抗起来像样了的话,就会下手。这才是人狼女王的作风。而且,这名少年也与身为人狼女王的自己相对了。



之前的相对刚刚互相理解,自己现在再突然下手了的话,那就是自己做了伪,也背叛了这名少年。



而且,也会给自己那希求着人狼女王这一立场的王带来遗憾。



所以,人狼女王与少年相对了。视线直直地,投向了他遮住的眼睛,



「我并不是想要看轻你。……我是好好地,想认同你为我的对手的哟?只不过,你心中的器量还没装满而已。不过,……关于这一点,让你觉得自己被同情了非常抱歉」



「诶?啊—,……嘛,没关系的。那就像是我在发牢骚。再说了,这种话也不大能在大伙儿面前说。而且啊,我大概肯定输给一个人了」



「诶?输给了谁?」



「嗯。纳特麻麻的老公。……老爷是赢了母亲纳特才降生的吧?」



忽然,心跳加快了,身子也僵硬了。这时,



「啊好痛痛痛痛,腰要被脚夹断了要夹断了!认输认输认输——,卧槽这啥啊咪咪!?和纳特的不一样……!」



「你揉过我家孩子的了?」



人狼女王半眯起眼睛把他夹得发出悲鸣之后,叹了口气。



忽然,同样放松了身体的少年说话了。在把眼睛都遮住了的毛巾下面,嘴巴弯成了弓形。



「还真羡慕老爷啊。每天都是泡在你这样的身体上的吧?」



「嘛啊」



不过啦,他说道。



「纳特的妈妈,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的啊。……从刚才稍微看看外头的感觉看起来,果树……,那个了,但是还有泉水,环境很好吧?」



那个是,人狼女王考虑了一会儿言辞,微微笑了。这里是秘密别墅,又是晚上,还只有两个人,另外现在,



……我,是这孩子的保护者呢。



虽然作为小孩子的睡前故事有点乱来了,不过大概也可以吧。



「以前,……发生过很多很多事情哟?」



就把那些事说出来吧,人狼女王这么想着。她玉体横陈在他的身边,



「很久、很久以前,啊,也不是很久之前哟?嗯嗯,那是在我,再稍微、稍微年轻那么一点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