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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 我的挚爱.安璃(2 / 2)

瞪着他久久无语,他也瞪着她,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谁也不退让,最后还是她先退让,谁让他是‘弱者’,需要被多多关爱。

嘁,老男人……

将她给他织的那条围脖给他围上之后,他还下了死命令,“以后这条就是我的御用围脖。”

她微怔,御用?

“可是风大一点就漏风。”她第一次织,又织得不怎么好。

“没漏。”他淡应。

其实靳司炎并没有觉得冷到需要围围脖,只是看到她织了,不想浪费了她的心意,便每次出门都围上,围上之后也不是围得很紧,纯当装饰用。

“没漏你还围得这么松松垮垮,跟没围似的。”

“……”

见他不说话,眉心拧得跟麻花辫似的,知道他不论她怎么说都死心眼了,便改口道,“不然我明天给你重新织条?”

“不要。”他想也没想就拒绝,眸底有抹固执,然后一言不发地一臂将她勾到了腿上坐着,控制着轮椅出房间。

她从他怀里悄悄地微抬小脸瞄他一眼,见他俊脸上没啥表情,跟平常一样淡淡的。

乘电梯上了楼顶,靳司炎控制着轮椅,带着怀里的她来到护栏前,望着远方夜空上面的烟火。

冷冷的夜空上方,有许多烟花绽放出五颜六色的美丽花火,但都是千篇一律的烟花形状,看得有些无趣。

见她百无聊赖起来,他低着凝她,“想不想放烟火?”

“没买有怎么放?就算现在去买也没人开车,那两个保镖明天才来呢。”她嘟嘟小嘴,听语气有些幽怨,似是在怨他不提醒她今天买。

他勾唇,一掌轻抬她秀巧下颚,俯唇轻吻了记,随后对她低语,“看看那边是什么。”

顺着他的目光,她转头望过去,赫然看到一摞烟花立在那里,惊喜不己地转回身搂着他脖子,水眸抬起望着他,“你什么时候买的?”

“今天你出门跟安姨采购后,有人送过来的。”他淡笑着凝视她开心的笑脸,忍不住撷取她粉唇边的笑意。

靳司炎没有说,其实那是他一个月前让烟花厂按照他的要求,特别生厂出来的烟花,专属于她。

“你肯定不会买像他们放的那些烟花。”她边跳下他大腿,边朝那摞烟花走。

他轻挑眉,“何以见得?”

“那太没创意了,我大哥那么有才,怎么可能毫无创新嘛!”奉承的话她也会说喔。

“谢谢你这么看得起,但愿你别失望就好。”他忍住笑意,看着她将烟花点燃。

咻的一声,烟花迅速飞上夜空,然后嘭的一声爆开,绚丽多彩的花火向四周散开,但是——

新年快乐

我的挚爱

安璃

咦?

她呆住,还没反应得过来再看清楚些,它就己经消失,于是转头看他,发现他也在看,感觉她看了过来,他回望她,微勾唇。

“刚才……那是什么?”她一手指了指夜空。

“你可以再放看看。”他以目光示意她身后的烟花。

她轻瞪他,转身蹲下继续放。

咻——

嘭——

烟花再次绽放,但出现的字体不再是方才的那些,而是——

我们结婚吧

她又呆住,但这次没敢呆多久,眨了眨眼睛看清楚,那确实是他在向她求婚,水眸被这样浪漫的求婚方式感动得湿润了。

收回目光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脚下迈开步子朝他走过去,又哭又笑地对他说,“要跟我求婚也不提前说。”

“那你答不答应。”他用双掌包住她一双有点冰凉的小手,深眸底有着期盼。

她凝视着他,继而转回头看身后最后的一个烟花,猜测着那个是不是回答。如果是回答,那就表示她答应了,如果答应了她又离开,对他来说伤害不是更深?

靳安璃犹豫着要不要将那个烟花给放了,心底的挣扎拉扯着她的心脏,很疼。

“怎么不说话?”他顺着她的目光望向最后那个烟花。

其实,那就是回答。

她收回目光,转回身重新睇他,眨了眨己经被风吹干眼泪的水眸,故作神秘地微抬高下颚,“你越想知道越不回答你,让你急,急死你。”

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他当下便瞪她,“你就不能乖乖跟着剧情走?非得来个逆转,我不接受!”

“接不接受是你的事,于我何干?再说了,我又没说要按着你的剧情走,休、想噢!”在他长臂要抓到自己前,她灵巧一跳,转身朝最后那个烟花跑去,弯身捡起来,然后转回身朝她扬了扬,“这个我先留着,我先下去啦!”拜拜手后潇洒地跑进了电梯,在电梯下去前还特地嚣张地朝他做鬼脸。

被晾在楼顶的靳司炎,心情很郁闷,也很不爽,所以俊脸挺黑,好好的一个求婚,被她这么一搅,全变了味儿。

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气,他还是无法自抑得想揍她小屁屁!

回到二楼的靳安璃,低头睇着手里的烟花,粉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

最后,她将这个烟花藏到了杂物间里面。

再上到二楼时,看到靳司炎己经下来回到了房间,并且连大衣跟围脖都脱掉了扔在大床上。

“要洗澡了吗?”她站在门口那里问。

他转动轮椅回过身遥梯她,微眯眸子,“烟花呢?”

“不告诉你!”她得意地边走进去边推他进浴室,然后放水到浴缸,却被他自后面将她到大腿上坐,“干嘛啦,我在放水。”

“我知道,水不是自己出来吗,难道还要你一点点的加?”他好笑反问,她以手肘撞了下他以示不悦,他一掌握住她小手,“我们一块洗。”

“不要!”她很快拒绝。“等一下还要扶你起来,擦身体,穿衣服,然后坐回轮椅,出去之后还要回床上,跟你洗了又出一身汗,不是白洗嘛!”

听着她说这些,他自厌的情绪再度浮现眸底,却没有表现出来,沉默了几秒,没再坚持方才的要求。

“乖啦哈,等你好了天天一起洗都可以。”她安慰他,却还是没法安慰他己经受伤又受挫的心灵。

浴缸的水满了。

她伸手替他解衬衫扣子,其实这个动作很能勾引他,可因为她方才的拒绝,他己经失了性趣,淡淡地睇着她低垂而专注的小脸。

自从靳安璃坚持亲自照顾靳司炎起,从来没有假手他人扶过靳司炎,所以靳安璃现在对于背他可是驾轻就熟,力气大了许多,靳司炎由不同意也渐渐由拿她没办法变成了被迫接受。

“你可以脱裤子了。”背着光裸着上半身的靳司炎的她,因为小腹使劲而微憋着气说。

他每次都很合作,为了不让她太累,所以动作很麻利,虽然不管这样面对面多少次,还是会让她脸红心跳。

所以,不但他对她的身体很熟悉,就连她对他的身体也很熟悉。

年初二,趁着靳司炎在健身房复健,靳安璃偷偷将一封花了两天时间才写好的离别信,放在床头柜的第一层抽屉内,随后背上背包,像平常出门一样走出泰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