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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2 / 2)


「从被三人组袭击后就开始起疑了吧。你这家伙通过装病,把黎和拉碧丝给分开了吧。我在医务室跟大夫打听过了,可从来没有什么叫做绯墨琉璃的孩子来过哦。因为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所以保险起见,我就在船头没头没脑地叫了一顿,给你下了个绊子。」



「只,只是觉得可疑的话,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走错一步的话,我重要的人们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把胳膊拄在吧台上,直直地看向了绯墨。



「所以哪怕发生不测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一,我也会把它掐灭掉。只要我还活着,不管用上什么手段,我都不会不会让任何人死去的。我啊,可一直想看到如白色海洋一般的百合田啊……」



「我明白你的意志有多强烈了,但刚才时不时从你嘴里冒出来的,『百合』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我啪地打了个响指。



酒保女应声而来,把一本书放在了我的面前。我郑重地把这本漫画书推到了绯墨面前。



「这是志村○子老师的《青○花》。在某些领域,甚至被称为百合界的圣经……读了之后,你就会明白的。」



注:志村贵子所着漫画《青之花》,全8卷



「为,为什么酒保女身上会有这种东西?」



「因为早就安排好了啊。所有这一切,打从一开始就是,我和这位女性演给你看的小剧场罢了。非常感谢您的配合!!」



酒保女把手放在胸前,优雅地鞠了一躬。



「那,也就是说,你绕了这么一大圈一点正事没谈,就为了给我推荐这本漫画?」



「这不就是正事吗?」



绯墨用见了鬼一样的表情看着我,说道。



「我不明白,你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三条灯色不应该只是个好女色的,一点战斗力也没有的人渣吗?难道从一开始,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装出来的吗?」



「查得真仔细啊。能问出这种问题,我猜背地里给摸到这艘船上的眷属们下命令的人,就是你吧?」



似乎是我的推理正中靶心,绯墨不禁露出了一丝呻吟——然后我见势继续逼问下去。



「你和阿尔斯哈里亚签订了什么契约?」



对于突然飞来的问题,绯墨呆住了。



「你,你在说什,什么话──」



「你本来是该躺在病床上的。你得的可是不治之症,一般来说根本就治不好吧。除非有恶魔掺一脚,否则根本会有这种奇迹发生的。」



绯墨琉璃这个角色,本来是不该出现在这次入学集训里的。这个被病魔缠身的,薄命的女孩子,按理说是要在故事的很后面才会登场的。



而关乎她病情的治疗上,则与阿尔斯哈利亚有着很深的联系。



「不,阿尔斯哈利亚应该还没有醒过来。阿尔斯哈利亚派里的那些头头到底要你干什么坏事?懒得跟你废话了,快给我全部从实招来——」



咻地一声。



船舱里的灯光一齐灭掉了。



是从现界进入到了异界里了吗,周围的魔力浓度一口气高了起来。我瞪着无声无息中逐渐膨胀的杀气,以及被黑暗所封闭的空间,把九鬼正宗架到了身前。



「啊……发生什,什么了……?」



绯墨声音发颤,毫不掩饰自己的慌乱,向四周无助的张望着。我站了起来,握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拉到了背后。



「不要乱动。老实待着。」



似乎有什么模模糊糊的魔力的团块在伺机而动。



我凝神向前方那片黑暗中望去——刀光一闪,我左手猛地拔刀,砸落了飞驰而来的匕首后往后退了一步。



从那匕首飞来的轨迹中,我确信了一件事情。这匕首的目标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绯墨。



「跑得起来吗,绯墨。我们现在要赶紧往上面跑到坦桑石区Tanzanite·Deck那里!」



现在的情况是被偷袭,此地不宜久留,动动脑袋就知道这里并不是个交手的好地方。



赶紧开溜吧——此时一把匕首飞了过来,陷在了志村〇子老师的青〇花里。



「………………………………………」



我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揉了揉眼睛。



然后又眯着眼睛盯着那摆在吧台上的,百合圈的圣经。



「………………………………………」



我没看错,一把飞刀漂亮的插在漫画封面的正中央。



啊哈哈哈,不会吧不会吧,怎么可能呢!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人会去玷污这本伟大的书——



「你扔nm的匕首呢,给我去死!!!!!!!!!!!!!!!!!!!!!!!!!!!!」



我气势汹汹地挥舞着九鬼正宗,向前冲了出去。



伴随着金属的撞击声,我不断击飞朝我飞来的刀刃,我管都不管敌人到底是谁,直接一脚踹向那个家伙。



「等你把五脏六腑都给我吐出来了,就向老师递交悔过书!三百万字以上!」



从足尖传来的闷闷的感觉,一个柔软又温暖的物体被踢飞了出去。撞到墙壁上弹了回来,我定睛一看,发现摔到地板上的是一只四足的怪兽。



在我踢飞它的一瞬间,一股湿热且有兽臭的气息喷到了我的脸上。仿佛是为了回应我的那一脚,这股臭气逐渐充满了整个酒吧。



就像白纸上垂下的墨汁一样,它的真面目慢慢从黑暗中显现出来。



一只犬状的魔物自黑暗中缓缓地现出身形,它的背上长着大量的刀刃。



刃影犬Jaggy·Dog——一种在异界里栖息的魔物。一般来说,它在地下城的上几层满地都是,是不折不扣的杂鱼。



「喂喂,不会吧!?还以为是人类呢,结果是个魔物吗!?」



我向四处张望,注意到好几个敌人的身影,不仅吓了一跳。



「一,二,三,四……五只!?居然有五只吗!?在地下城里也不会一次碰到这么多只刃影犬Jaggy·Dog啊!? 」



情况非同寻常。



电光石火间,我猛地向右转身,往旁边一躲,从其中一只黑犬背上朝我甩过来的刀刃与我擦肩而过。



「哎呀!!」



我按动了扳机 ──『生成:魔力表面』『变化:视网膜』『变化:肌肉骨骼』──强化投影Tenebrae,发动!



我滑过吧台,用单手把僵着身子的大姐姐酒保给抱了起来。



瞬间,她飞扬的长发后面开了一个洞。



我埋下头开始抱着大姐姐狂奔,一路闪避向我飞来的刀刃和毒牙。伴随着我怀里酒保姐姐的惨叫声,耳边响起接连不断的破碎声。四溅的威士忌瓶碎片在地上闪闪发光。瓶子里的液体全都流了出来,使整个房间充斥着强烈的酒精味。



「一万九千円,三万二千円,六万三百二十円! 你这条狗怎么可能赔得起这么贵的酒啊!」



我边跑边念着被打破的酒瓶的价格,这时视线的角落光芒一闪,我迅速踢着墙,躲避着飞驰而来的刀刃,并用右手上被魔法强化过的夹板,把它们一个接一个地砸了下去。



我把酒保姐姐放在吧台后面,通过辨识刀刃那铮铮的声音,我逐渐锁定了刃影犬Jaggy·Dog的位置。



「保持这样,不要露出头,躲在吧台后面,不要动。」



我对她比了个赞。



「希望你和你美丽的爱人过得幸福! 我们百合守护者联盟,衷心祝愿你们幸福!绯墨!」



我喊了喊被这片混沌的场面吓得惊慌失措的绯墨,她啪的一下抖了个激灵。



「不好意思,来搭把手!!我为了百合献出了我的右臂,所以现在没法换回路!!帮我顾一下背后!! 我们百合守护者联盟,要保护那位酒保姐姐的未来!」



「说,说什么鬼话呢,你还是赶紧逃吧!反正这些魔物都是冲着我来的!我,我可你的敌人哟! 而且我不记得加入了什么百合守护者联盟之类的邪教组织!」



「管你是我的朋友还是敌人,只要是百合就不会有差别啊?!」



「当然有差别! 你在说什么呢?!」



我朝有些混乱的绯墨笑了笑,说道。



「我可是从你身上感觉到了,绽放出美丽的百合花的可能性啊……为了这珍贵的可能性,我在这里先授予你荣誉百合勋章,并发誓会拼尽全力保护你。赶紧过来,两个人的话三两下就能解决掉这些家伙了。」



「搞,搞什么鬼啊,你真的是三条灯色吗……?」



我踢开飞扑而来的刃影犬Jaggy·Dog,一把将绯墨的细腰给搂了过来。



「等等!?给,给我等等!?你的手往哪里放呢!!」



「你的腰,还蛮细的呢。再多吃点比较好哦」



「胡,胡说八道!!你是我家妈妈么?给我去死!!」



她满脸通红地双手推搡着我的脸。



「好疼好疼,不这么做,可就没法一边护着你一边战斗了嘛。说正事儿了,给我乖乖听好。你应该知道在冲浪衣胸口的内兜里,会放有导体的吧?你就从那里把我要的导体,取出来给我……!」



「啊,冲浪衣的里面?你,你是让我把手伸进你的胸口吗?」



「不用介意的吧?我可是男的啊。」



绯墨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拼了命地想把我推到一边去。



「就,就因为你是男的才介意的好吧!?你是不是傻!?女,女孩子那边我都没混得那么熟呢,现在居然要我把手伸到男孩子的怀里去……这,这种变态才会做的事情,我可不会做的!!」



「那你就忍忍呗——对面要打过来了哦。」



从黑暗中,魔物们无声无息的攻了过来。



一群浑身漆黑的魔犬向我奔驰而来,如同掀起了一片黑色的涟漪。



刃影犬Jaggy·Dog是群居动物,所以在它们之间,必然会有一种互相联系的手段。它们是通过那人类没法发出的,背上的刀刃铮铮而鸣的『声音』来传递信息的。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随着一阵刺耳的声音,三只黑犬一齐朝我飞扑了过来。



「从正面来的是障眼法,从右边飞来的刀子才是致命一击吗。绯墨,把『属性:水』,『生成:箭矢』,还有『生成:刀身』的导体递给我!!」



「啊——你真烦!」



绯墨运起了魔力,一口气地把九鬼正宗上的导体都给取了下来。然后在我的指示下,迅速地把我要的导体给装了上去。



接着我猛地松开了抱着绯墨的手,用力地把她的头给按了下去。



「呜呼!」



然后我拔出了九鬼正宗,刀光在绯墨头上的咫尺间飞掠而过。



导体,连接──『属性:水』『生成:箭矢』『生成:刀身』。



连续施法Double Craft,无属性刀身,不可视之矢Nil·Arrow。



「……看招!」



我一刀把一只飞扑过来刃影犬Jaggy·Dog给劈成了两半。



而此时的绯墨瘫坐在了地上,面对着那剩下两只不断朝她逼近的刃影犬Jaggy·Dog,惊恐地大声叫了出来。我无视掉正面那只刃影犬Jaggy·Dog的假动作,反手挥刀把从暗处朝我射来的利刃,冲着屋顶打飞了出去。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这次是夹击啊!」



「怎,怎么回事,从,从刚才开始你就……难不成,你能听得懂它们的话吗!?」



这些声音我记得不能再清楚的啦,毕竟在游戏里都快听到吐了。 还有许多配音剧、声音作品什么的……托这些东西的福,我的耳朵可是锻炼得很好了。



我又把绯墨给抱了起来。



「呀!!轻点,轻点啦!!你太使劲了!!我,我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啊,抱歉,这种力道可以吗?」



我把力道松了松,绯墨捂着嘴巴,把头扭到了一旁。‍‌‍‌‍‍‍‌‍‍‌‌‌‌‌‍‍



「……嗯~~」



「诶……你,你为什么现在发出了一点点色情的声音……?」



「还,还不是你不过脑子就搂住了我的腰!!还,还那么用力!!然后又突然地松了松劲儿!!你,你就不能体贴一点吗!?你们男孩子都这么神经大条的吗!?我都快被折腾死了!?」



「哦……好的……」



「哇!」



我把绯墨的脸埋到了胸口上,将将地躲过了飞来的刀刃。



「干,干嘛啊!!不,不要突然把人家的头压在胸上好不好!!味,味道!!你,你的味道都传到我这里来了啦!!!」



「抱歉抱歉,再忍忍再忍忍,马上就完事儿了。麻烦把回路换成『属性:光』,『生成:球』,和『操作:发射』」



「好好好!!」



绯墨自暴自弃地,再次把手探进了我胸部的口袋里。



刃影犬Jaggy·Dog们身形敏捷地从两边包抄了过来。它们在地面上跃动着,迅速地冲向了我们这边。



「好了吗,绯墨。别再乱摸我的胸肌了,赶紧帮我把回路换好。这群食欲旺盛的狗狗感觉想要把我们当成午餐呢。」



「我,我才没摸呢!!别把这种不可抗力,讲成像是我这边故意使坏的好不好!! 你赶快用『坐下』、『趴下』或者 『鸡鸡』之类的口令来管教下那群疯狗啊!」



「等等,这个世界上有『鸡鸡』的概念吗?」



「烦死了!再不闭嘴,我就把你的两个乳头一个一个的拧掉!」



刃影犬Jaggy·Dog的攻势仍在继续。



伴随着绯墨那因惊慌而不住地泻出的叫声,我把不断地把她抱起来又放下去,躲避着袭来的利刃,偶尔挥动九鬼正宗将它们弹开。



「嗯~……嗯~……咿呀~……啊~~……」



「不行,绯墨,你别再这样叫了。会让CER◯把这部作品标记成18X的!!」



注:Computer Entertainment Rating Organization,缩写:CERO,为日本一个专门对电子游戏进行分级的组织



「还不是你一直——嗯~——在折腾我!!注意点分寸——啊~——好不好!! 」



尽管中途换错了几次,但导体最后还是被设置好了。



「趴下!」



她连忙双手抱头蹲了下去。就在此时,那左右两边的四只刃影犬Jaggy·Dog,同时扑了过来,向我们发难。



我伫立在那战场的正中央,笔直地伸出了手,大大地张开了掌心。



四面八方的魔力,疯狂地朝我的掌心上聚了过来。



「在船上,好好地给我守点规矩啊……坐下!」



我露出微笑。



「光球!」



在我的掌心上出现的光球,嘭的一下炸裂开来,强光四射。



被突如其来的强光晃到了眼睛的刃影犬Jaggy·Dog们,发出刺耳的啸叫声,在空中窜来窜去,然后我抬起手瞄向了它们。



箭路Rail·On生成。



在箭路延伸到了,奄奄一息地向下落着的刃影犬Jaggy·Dog们的身上之后,我一口气射出了三支箭。



砰砰砰──



须臾间,三只刃影犬Jaggy·Dog被箭矢穿身而过。



毙命的刃影犬Jaggy·Dog下饺子一般地砸在了地上,我走到了其中一具残骸旁边,从上面拔出了一支水之箭Water·Arrow。



「呀!!!!!!!!!!!!!!!!!」



剩下的那只刃影犬Jaggy·Dog,突然暴起向着绯墨那边扑了过去。我见状用左手扔出了那支水之箭,然后用魔力做出了一张反射壁,把箭弹向了刃影犬Jaggy·Dog,正好命中了它的眉心。



倒地声响起,最后的刃影犬Jaggy·Dog也被击毙了。我一脸满足地检查起了战果。



在船上射箭的时候,看到箭矢被栅栏弹开我就在考虑这么用了。这样一来,不用特意做个箭路出来也能改变箭矢的飞行方向了。



虽然稳定性可能会低了点,但在没时间做箭路的时候,这招就能派上用场了。而且还能剩下不少魔力,挺好的。



「绯墨,现在没事了。」



她慢慢睁开了眼。



「吓死我了!」



看到眼前满地横尸的黑犬们,她下意识地就向后退了几步。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溜到了我身边,一把抱了过来。



「……它,它们都死了吗?」



「当然咯。你看,都开始消失了」



失去魔力的魔物,是无法在现界维持形体的。刃影犬Jaggy·Dog们化作了苍白的粒子,徐徐地消散在了空气里。



我开始思考刚刚发生的种种不合常理的现象。



果然很奇怪。一般来说,魔物只会出现在地下城里。第二停靠地作为一个安全性有所保障的旅游景点,是断然不可能会有一只魔物出现在里面的。



抛开这些不谈,就算我们现在是身处异界,魔物潜入到这艘船上的可能性也基本为零。



而且,这些魔物是冲着绯墨来的。魔物通常不会那么执着地瞄准一个特定目标来行动。也就是说,有人在背后指使着它们做这些事情。



但是,按道理来讲,魔物是不可能会听从人类的命令的。除非是那种和魔人缔结了契约的高等眷属所召唤出来的魔物。‍‌‍‌‍‍‍‌‍‍‌‌‌‌‌‍‍



被高等眷属召唤出来的魔物,对魔人来说就是部下的部下。它们为了展示对魔人的忠诚心,才会如人类般听从命令。



但是,还有另一种可能性。



那样的话……不,不可能的,不可能会有那种事情的。但是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的话,到那个时候,我该……



「那,那个——」



绯墨的声音把我从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非,非常感谢你救了我。你,你真的很强呢……虽然我完全搞不懂,我这个阿尔斯哈利亚大人的忠实的下仆为什么会被盯上,是不是有其他高级的眷属看我不顺眼啊……」



「……你还有同伙在这艘船上吗?」



「没,没了吧。大概。」



也就是说,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吗。



我叹了口气,低头看着绯墨确保她没有受伤。



「幸好你没有受伤,但是对不起,我果然不能放着你不管。怎么看你都是被盯上了。虽然对你来说可能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这段时间,你就老实地呆在我的眼皮底下吧。」



「我,我明白啦,而且我也失败了,不被杀掉就已经是万幸了……」



「那就走吧。还有,你要抱着我到什么时候啊?」



湿润着双眼的绯墨朝我吐了吐舌头。



「对,对不起……从刚才开始腰就一直软趴趴的,走,走不动道了……」



我纠结了一阵,最后大大地叹了口气,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啊!」



「这是紧急救援行为,我是人力救护车……好了!哔哔哔!请让路!新鲜出炉的百合少女正在过路!哔哔!」



正当我想抱着她去医务室的时候——突然遇到了月槛、拉碧丝和黎三人。



「…………」



「「「…………」」」



「…………哔哔哔哔」



「「「…………」」」



「………………」



我想若无其事地从她们身边穿过时──月槛轻轻地说。



「希罗你这是想带一个喝醉的女孩回家么。」



「是的,接下来,我会充分享受这年轻女性的肉体!」



「错,错了!是三条灯色,他救了我──」



我满脸微笑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嘘嘘嘘……真是个管不住嘴的坏孩子呢。哈哈哈,绯墨瑠璃,这可是你这只鸭子担着葱自己跳进锅里来的哦。闭上那可爱的嘴巴,好好看着你的救命恩人在社会上彻底被毁灭的样子吧。」



「唔——!!唔,唔,唔——!!」



我瞪着充血的眼睛,拼命观察着她们三人的反应。



下降!下降、下降、下降!你们的好感度,请赶快给我下降啊!求求各位女主角们麻烦把我当作从事拐卖女性罪行的人渣,看了我这个混蛋的犯罪现场直播之后,连续按下BAD按钮然后离我远远的!



拉碧丝用两只手捂住嘴巴,黎发出颤抖的声音。



「希,希罗……」



「兄长大人,居然……」



啊啊!就是这样继续下去啊,尊敬的客人!这还真是麻烦呢!啊啊!我这儿眼看着好感度就要降到冰点了!



「你又是为了救这孩子,把自己整得浑身是伤了呢,笨蛋……夹板也变得破破烂烂的了…… 而且我一进入船舱就能听到魔物的呻吟声呢。」



黎靠近我们后说道「失礼」,接着用扇子在绯墨和我的嘴边扇了扇,闻了一下。



「绯墨小姐的口腔内没有酒精的味道呢。兄长大人这边也是一样。虚假控告罪触犯了刑法第172条,将受到三个月以上十年以下与我同居的奖励。」



「「「「…………」」」」



「开、开玩笑的。啊、啊,我只是想模仿一下雪诺而已……」



黎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脸颊红红的,把脸转向一边。



「看来,这次又是偶然路过的希罗君,奋不顾身地保护了这位小姐的剧本了?哎,我还想再逗逗希罗君的,这暴露得也太早了吧……反倒是这边这位终于对自己兄控情节供认不讳的黎小姐更有意思呢。」



「我、我才不是兄控!是兄长大人是妹控!」



脸涨得通红的黎拼命反驳着苦笑的月槛。



瞬间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我,只能眼泛泪光地向绯墨寻求救援。



「绯──」



「嗯,对。只是我被袭击然后希罗救了我。没什么别的事!」



我微微仰倒,双目无神地向虚空中望去。



全完辣The End。



我被穿着泳装的三人围了起来,又被她们一语道破我的小九九,只能如同丢了魂儿似的跪倒在了地上。



「那么希罗君,把这孩子送到医务室……然后再和我们去泳池那儿吧? 」



听到这句仿佛诅咒一般的低语后,我默默地用带着夹板的手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