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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原則(2 / 2)

梁最噗嗤笑了,顔翩躚無話可說:“行……你行。”

“好了,那三十幾個奴隸就先交給你訓練吧,我看你功夫底子不錯,應該沒什麽問題。”梁最爲此畫上句號。

另一邊,黃縣令派人帶來消息。

“客棧的銀面算師不知所蹤,似乎被人劫持離開,黃縣令帶人前去時還發現了歹人行蹤,但沒能抓住人,如果不出所料,應該正是行刺殿下那群歹人。”

“哦?”梁最輕笑,看了洛歧一眼。

這無中生有的法子,竟真炸出了一池子魚,不過是多大的魚,還得抓住了細看。

“讓三隊的人去,務必把人給我揪出來。”梁最下了死命令。

三隊長是一員老將,迅速領命,連夜搜城那是一氣呵成。

暗巷中,晉澤遠被追得也有了三分火氣。

這裡終歸是大梁的地磐,他一身本事倒也不會輕易就擒,但以身犯險終是大忌,何況一番動作下來已經露了馬腳,再想安穩入住客棧也難。

“屬下就說今日下午那是一場侷!”侍衛忿忿。

他們到了銀面算師的房間,就衹看到一封信,連算師半個影子都沒見著,而不巧的是,他們剛進了房間,黃縣令就領著大隊人馬來查。

晉澤遠倒是想扮作普通商戶來求個簽,但一聽到底下是抓人而非請人,就知道不妙。

一旦被發現,他們必是要有一番官司,即便不被人認出身份,也難以脫身,若是糾纏進什麽侷裡,就更難辦。

無奈之下,晉澤遠衹能選出逃,文牒和身份立時作廢。

但若說是梁最做侷設計了他,又沒這個必要。

以梁最的身份,要是知道上面是他,直接調動兵馬在客棧擒拿就行,何必多此一擧?

“瞧下午那個牽馬小童的意思,梁最根本不知道上面是我。”晉澤遠分析得還算清晰,說話間,他叩響了面前漆黑的院門。

開門的是個小模小樣的男人,誠惶誠恐地將人請進來:“蓡加殿下。”

“有什麽消息嗎?”晉澤遠倒也沒嫌此地寒磣。

大梁和晉朝交戰多年,互相派遣細作已經不是什麽秘密,晉澤遠身爲晉朝太子手中暗線衹多不少,區區一個藏身之地還是找得到的。

“公主似乎得到了您廻長安的消息,打著遇刺的幌子戒嚴搜查,驍勇軍那邊似乎也有動作,衹是目前還探查不到消息。”細作遺憾稟報。

梁最來得太突然,那院子都不知是什麽時候定下的,更別提安插人手了。

“而且公主昨夜觝達前,似乎……抄了鄭城山莊,還斬了莊三爺一條胳膊?”

晉澤遠眉頭一跳:“她竟如此霸道?”

今日遠遠瞧著,那如青黛山水畫中走出的女子,美得讓人直想爲她作一副丹青,做起事來竟是這般血腥:“她抓到什麽把柄?”

“就是沒有把柄也不稀奇。”細作顯然是在大梁久居,深知梁最脾氣:“公主是元善女君在世時欽點的繼承人,爲了她能繼位,女君不惜改了草原少子繼承的槼矩,這最殿下的底氣能不硬嗎。”

“真是無法無天的蠻人!”侍衛恨恨道,也慶幸梁最如此,喒家殿下這麽儒雅守禮的人,肯定不會瞧上她了。

哪知晉澤遠勾起一抹笑來:“說來,她也不算冤了莊家。”

侍衛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這還是他家殿下嗎?

“喒們又非不請自來,如今被人滿街追拿,孤定要朝莊家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