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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幕 发觉*2(2 / 2)


就像是星座的星星缺了一颗一样。



我也是说过几次了,只是第一事件和第三事件之间,是否真的有把它们联系起来的缺失的联系呢,这是我直率的感想……,实在没办法,但即使如此我也不会在这一点上撒谎。在进行调查的时候就一个劲的说谎,结果,对于告诉了我各种各样事情的警官,我也不能够把全部的真实告诉他(讽刺的是在这种意味下,听询的时候的新郎那边,才是正直的那一方),当然面对家人我是不会说谎的。



从意图上来讲。



不就这样传达调查的结果是不行的……,但总归还是不会通过群聊使用贴图来告诉这种事的,待我回家之后,直接当面聊吧。这样想着,我就准备从医院里出去了(啊啊,公路自行车该咋办呢。当时想着之后去取,就把它停在那里了——遥远的彼方的停车场那里)



「啊,太好了。你还在呢」



突然,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是弟弟的粉丝——也就是,那位护士桑。



说出这样的话,也就是说知道了我过来接受关于头部被殴打的精密检查这件事了吧——难道说,是因为担心我才过来的,「上吊子酱,已经醒来了哟」她这样向我报告了——连护士桑都习惯了上吊子酱这样的名字,显然已经越过了那一条线了对吧,现在再不阻止而暂且让它越传越广的话……你刚刚说了啥?



「已经苏醒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你可得好好听听哟,实际上那孩子,好像是一直都在装睡的样子」



所以说是因为精密检查或者其他的什么让她露馅了吗……,装睡和妹妹的解读分毫不差,不表扬表扬她是说不过去了。



「不对,倒也确实是有精密检查的方案,也要实施来着,不过在那之前」



「在那之前?」



「接近两天持续着昏睡状态是很棘手不错,不过在这之前营养失调啊脱水症状啊也很恐怖,所以要用点滴来把葡萄糖或者生理盐水之类的,给注入进去。然后这样做的时候,那孩子就,『好痛!』……」



「…………」



真是预料之外的傻乎乎的暴露行为啊。



别笑出来啊我……,也就是说,感受到被刺入点滴时的疼痛,让她反射性的跳了起来对吧?不过用挠痒痒让她起来和这相比的话也是五十步笑百步,而且在闭着眼的情况下,是不知道被针刺的时间点的,不如说要完全装作无反应也是很困难的。要是能解读床周围的动静或者气氛倒是很好啦,不过意外的这种时候,是她迷迷糊糊之时也说不定。



「所以说现在,造成了大骚动呢。真的应该早一点,把这件事告诉吹奏野桑就好了……」



「请不要太在意,本来我就不是那孩子的身份介绍人……,大骚动指的是?」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装睡当然不是一件值得褒扬的事,但她毕竟是从『昏睡状态』中恢复了意识,这不应该是件好事吗?以急救医院的角度来看的话,这样不就可以空出一张床来了吗……,我也并不觉得她自己能够一直装睡下去。索性就这样暴露不也挺好的吗?



「不不不,是这样的。上吊子酱可是说出了很不得了的话来了。说不是自己上吊的,而是被人吊上的」



护士桑这样说道。



以一种奇妙的神情,抱着胳膊。



「她说是有一个veildeman这样子的怪人,强行的,强迫她上吊——而她之所以一直装睡,也是因为要是她还活着的消息暴露了的话,还会有『蒙面男子』出现,这让她很是担心」



3



这是多么奇妙的展开啊——刚刚证明完第二杀人事件不是veildeman所为的瞬间,就像作为交换一般,还不确定的第四杀人(未遂)事件,根据被害者自身的证言,是veildeman所犯下的罪行。原本处于危险边缘的姐姐他们取材团队的假说,又死灰复燃了——这样子来看的话,原来如此,还是不能就此否定呢。



这下子我也就不能就此撤退了。



但是……,从我的直觉来讲,这件事不禁让我感到有一种很可疑的感觉。至少,因为崭新而又强有力的证据的登场,都可以让我做出万万岁的姿势了,这样子的感觉我是没有的。是因为发育良好的我有着别扭的性格吗?我觉得装睡的理由,太过于自然了——再怎么这也太在我意料之中了。虽说这与我的推理相符,就这样率真的感到开心也不是不行,但是『不是我上吊的而是被上吊的』『太过恐惧了所以才装睡』这种事,该怎么说呢,来好好考虑下吧。要是她在装睡的理由这件事上,并没有撒谎的话——那这虽然没有根据我也不会起疑心。



但是,这其中出现了veildeman这样的单词,这不就明显很古怪了吗——因为这彻彻底底的,应该是只限于姐姐的取材团队中才通用的称呼。作为暗号而言也是不错的昵称。实际上在这世上,被称为这个名字的又引发了骚动的怪人,是不存在的……,这是我们内部的讨论。既然是这样那么上吊子酱之所以会知道这个名字的理由,除了在努力装睡的时候从我和多云酱的对话中竖起耳朵听见了之外,就没别的可能性了。在那个时间点上,我可是认为上吊子酱是真的处于昏睡状态中,才没有顾虑的把veildeman假说给说出来的——得知了这个之后,她才拿它来做文章?『蒙面男子』这样的造型,是上吊子酱根据我们的对话所原创出来的(不知道雕刻家安东尼奥·科拉迪尼的话,一般而言,是会去这样解释的)……她借着道听途说而来的veildeman假说,来伪装自己装睡的动机?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这一点也不明。



是为了包庇谁吗……,难道是真犯人?为什么要包庇……,难道因为是亲人?比如说男朋友之类的……,不对,就算是男朋友,都到了要杀人的地步了,那肯定要告发啊。但要家人是凶手的话就未必了——为了包庇家人?这个猜想倒是和她一直装睡之间很符合——要是装睡的话,上吊子酱和保护者之间就断绝了联系——但是——不对——总之,胡乱猜测是不行的。虽说我是被她的装睡给完完全全的骗了过去,但说到这个证言的话,与其说是有说谎的味道,不若说它太过单薄——有必要当面询问她。



「那个,虽说这个要求可能有些过分,接下来我能和上吊子酱会面吗?」



「实际上,我就是来跟你说这个的。能遇见您真是太好了——我这边才是想要拜托您呢。谢绝会面什么的也并不存在。要向救命恩人吹奏野桑,表达自己的谢意,上吊子酱是这样说的」



这可真是——特别难得的事情。不对此言听计从可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