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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ening X-02 一层剥掉还有一层(1 / 2)



「真是够狠,这就是正义使者干出的事?」



「妾倒是觉得没了抨撃对象,就连自我都



维持不了的什么邪恶之星也没好到哪去。」



(Opening X-02 Open 09/16 13:30 "Before the War")



给予你的「使命」只有一个。



让世界更好。仅止于此。



掩没整面墙壁的无数显示器,加上操纵这些显示器的夸张控制台。除了那些专门器材的操作者之外,还有一个小小的、小小的集团坐在皮椅上放松。



真正的实力派们。



他们是「政府组织」、「非法集团」、「自由势力」……三大势力的顶点,都是召唤师。



应该说光是这三人同桌而坐就已经称得上奇迹了。每个人都怕破坏了这个危如累卵的平衡,紧张得连一杯茶都端不上来。



只有一名来访者毫不客气,大开房门闯进了三人之间。



就只有身穿手术衣裤的城山恭介敢这么做。



「真准时啊,事情进行也很顺利……顺利过头,看得妾都嫌无聊了。这小萝卜头还是一样,一点也不可爱。」



现场有了动静。



声音响遍四下。



给人感觉老练而威严的声音,却发自一个不同于给人的氛围,乍看之下与恭介年纪相仿的少女。她一头艳丽黑发剪得平整齐肩,身穿彷佛哥德萝莉洋装、改造得满是荷叶边的和服。优雅地坐在椅子上却仍以肩膀支撑著的,是连最基本的摺叠或分解构造都不具备,以一棵圣树削成,最原始而标准的鲜血印记。



「政府组织」恩赏等级2799「人文主义」。



她是始自基本中的基本,走遍三大势力,最后终于到达四位数等级的千噬者(Thousand Eater)之一,也是「人性坚强」的体现者。然而她并不将所属世界从人类改为神格,继续留在现世。她说过等人类世界不再有忧虑,了无牵挂,她才能放心踏上旅程,但本人其实也明白那天永远不会到来。



「正义使者就是这种态度,自己强迫别人合作,还以为能偷尝一点骗眼泪的桥段。」



这时满头金发全往后梳,一脸胡渣未经整理的男子很不客气地唾弃道。这号危险人物穿著高级西装的样子绝不像是证券营业员,就像早期黑帮电影中的角色直接跳出银幕一样。



「非法集团」恩赏等级0「百害之王(Open Bluff)」。



此人即使是最小的契约也从不缔结,有生以来从未呼唤过任何一次被召物,因此不够格称为召唤师或凭依体,但他仍然成了「非法集团」的顶点,对整个召唤仪式的业界影响深重。照理来说,他的恩赏等级为0,与一般人无异,一旦离开视野,敌我双方所有相关人物应该都会忘得乾乾净净,他却从未遭到背叛或暗杀。听说理由很简单,是因为「当黑道老大不是靠力量,是让别人以为你有力量」。只要整顿好环境,让敌人对这种恐惧感胆战心惊,让自己人崇拜不已,其他事情就算忘得一乾二净,围绕身旁的齿轮也会自动带来美妙的结果。可以说这正是完全否定正常劳动,体现了「非法集团」的理想。



「……呼哇……啊呼~~嗯嘛嗯嘛……」



而在这个空间里,有位美女丝毫不受周围气氛影响,悠哉游哉地打盹。她身穿高衩道服,额上贴著符咒,打扮有点神似中国僵尸。



「自由势力」恩赏等级500「完全平衡」。



这名人物对所有争执都不感兴趣,只是不断痛宰阻碍其自由睡眠之人,等到注意到时已经被捧为顶点之一。她是个彻底体现「惹不起就别惹」的召唤师,有些人妄想利用她的这种性情除掉敌对者,却被她这个终极放荡者「一并」毁灭殆尽。恩赏等级也是属于中庸,彷佛从不好不坏的阴阳混淆中发掘出意义……这只是人们的谣传,当然没有人当面问过本人,因为一个愚人不经考虑的烂问题稍微妨碍到她的酣眠,会有何种下场不言而喻。



三人都让凭依体离开了身边。



大概是表示解除武装,不分敌我同桌而坐的意思吧。



恭介不就座,站著问道:



「……真的有必要在『箱庭』这样做吗?」



「你讲反了,我们一直以来就是为了在这里进行而准备。不管是地下设施还是召集的人员,统统都是为了这个目的安排的。」



「可是他们几乎都不知道『白之女王』是什么。」



「很遗憾,就算现在计画喊停,『白之女王』也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被人呼唤出来,在妾等的管辖范围外造成无穷无尽的破坏……如同以往那样。既然如此,不如在管辖范围内呼唤她,控制灾害程度,然后彻底加以粉碎,让她再也无法现身,这才是聪明的判断。」



「完全击败『那个』『白之女王』……实际有多少胜算?」



「……呼哇啊……」



不晓得究竟有没有在认真听。



恭介的声音像被吸进了无限绵延的大洞。虽然有个声音回应,但那究竟是有意义的回答,亦或只是回音?大洞黑暗、深邃得无法判断。



小小少年眼睛看向整面墙上的大量显示器。



众多开发者、众多警卫、众多受试者……其中也混杂了比安黛妲与信乐真沙美等人。那里有著各种阶级、各种阶层的人们。然而她们浑然不觉,根本没发现自己被更高的舞台当成一个群体观察。



「真是够狠,这就是正义使者干出的事?」



「妾倒是觉得没了抨击对象,就连自我都维持不了的什么邪恶之星也没好到哪去。」



顺著恭介的视线看去,顶点们低语著。



如果他们单纯只是高高在上地取笑观察对象,还能理解为一种低俗兴趣。然而正因为他们是由衷地悲天悯人,才让恭介一时来不及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