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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六十四章(2 / 2)


陈诗雨:“他……我怕一旦开口后,他拒绝的话,我们之间会很尴尬,连朋友都没得做。”

虽说余嘉很想帮陈诗雨,但也摸不清许逸松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强拉硬凑,最后出现的情况不一定是她想看到的。

“那你以后可以多跟他联系,慢慢找话题聊。你们不是在一个城市工作嘛,平时可以多约出来玩玩之类。”

陈诗雨朝余嘉笑笑,“不说我的事了,你呢,真的没问题吗?”

余嘉:“当时时很怕,不过现在好多了。正好前段时间有个导演想找我演个悬疑片,里面我角色也是被绑架过,本来我还没答应,现在看来,简直为我量身定做。”

陈诗雨看着还有功夫自我调侃的余嘉,暗生羡意。

这些年,她还是一直没变。

乐观,胆大,跟她在一起,总是觉得那么轻松,心情也莫名会好很多。

许逸松没走一会,助理小雪去药店买药回来。

伤口清洗上完药,余嘉让两人先回房。

腾出间隙,余嘉犹豫半天,还是给纪苏寒打电话。

“刚才许逸松说,你现在过来的,你真的打算……”

余嘉话还没说完,被一个极淡的声音给打断,“我现在已经到机场。”

虽然纪苏寒声音很好听,仿若低音炮一般,但隔着电话,那依旧磁性的嗓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时,余嘉一阵心虚。

“哦,几点到啊,我让司机过去接你。”

“十一点半下飞机。”

“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忽然传出来一个极低的嗓音,“老婆。”

“嗯?”

“你心里有没有怪过我。”

……

“你最近是不是锻炼了。”

感受着怀里的温香暖玉,纪苏寒闭上眼睛,唇边低低应道,“嗯。”

余嘉不由想起之前妄想勾搭他的那些小妖精,心里一下子吃味起来。

“你身材本来就很好,不需要再练什么肌肉。”

纪苏寒睁眼,轻按住她在自己胸膛作乱的手,眼底噙着丝丝笑意,“你不喜欢?可我刚才感觉你不是这样。”

余嘉红了脸,“不是不喜欢,就是……”

“就是什么。”

“不放心。”

纪苏寒好笑,“大明星还有对自己不自信的时候?”

余嘉:“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比如觉得家花不如野花香。这种事情我看多了,就我们圈里有一对在外界公认的模范夫妻,私底下,男的不知道出过多少次轨。”

“你一年三百六十天在外面,也算是家花?”

余嘉:“……”

无言以对。

她噎了一下,闷闷嘀咕,“那你说我是什么花。”

“在我心里,你是独一无二的……狗尾巴花。”

余嘉气急,握着粉拳朝他胸口锤去,“你才是狗尾巴,懒得理你。”

纪苏寒重新把她拉入怀里,表情陡然变得正经不少,他垂眸注视着面前那张明艳动人的小脸,“你知道狗尾巴的花语是什么?”

“什么?”

“坚忍,不被众人所知的爱。你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很像这种关系。”

刚才还郁闷的余嘉,听到这话,立即变得很是心虚。

他……心里其实还是一直介怀的吗?

“我的工作性质是这样,等我再拼几年好不好?以后一定好好补偿你。”

她一冲着自己撒娇,纪苏寒心就软的一塌糊涂。

他伸手轻轻磨砂着她红润的嘴唇,“你说我身边小妖精多,我看你身边男狐狸精也不少。”

“哪有什么男狐狸精。”

“在片场,抱着你就不愿松开那位。”

果然,他之前一直没提,现在秋后算账来了。

刚才还表现的一副很大度的样子,什么,都是装的。

余嘉:“戏里这样要求的,我哪有不愿松开,你别瞎想。”

“我瞎想?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追过来。”

余嘉知道席然想撩她,不过这种事哪好在纪苏寒面前提。

她掩饰的说道,“我在片场得罪过他,他估计心里不痛快报复我呢。”

纪苏寒:“真要报复你,不会堂而皇之的在大马路上撞你的车。”

余嘉心知自己这点蹩脚的谎话也瞒不过纪苏寒,她只好不再作声,多说多错。

纪苏寒:“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撞你?”

“为什么。”

“应该是想看清楚我是谁。”

“啊?”

纪苏寒唇边无声的一叹,“看来这个情敌,不大好对付。”

余嘉赶紧道,“哪有什么情敌,反正我眼里心里都是你,只有你。”

一提起席然,本来好好的氛围都被破坏了。

余嘉不想再让别人破坏她和纪苏寒难得相聚的好心情,转移话题,“问你,你有没有每天都想我。”

“没有。”

余嘉不乐意了,转过身不想理他。

“我话还没说完,不是每天,是每分每秒。”

闻言,余嘉方才还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那你话说到一半不说完。”

“是是是,是我话没说完,惹老婆你生气了,给个机会将功赎罪?”

“什么机会?”

纪苏寒把她往怀里拉了拉,原本搁在她腰间的手缓缓上滑,“深入体会你老公已经一个月没有施展技巧的机会。”

余嘉:“……”

酒店大套房。

一个黑色的身影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如鹰般的眼睛盯着摆在面前的电脑。

“席先生,余小姐自从昨天下午跟……那个男人进房间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再出来过。”

说话的黑衣男子语气很是小心翼翼,并且不管观察坐在沙发上男子脸上的表情。

只可惜光线并不清明,那张隐藏在阴影下的脸,除了俊朗的轮廓清晰,其余都很是模糊。

空气安静了许久,久的黑衣男子站得腿隐隐开始酸麻。

“交给你一个事情。”

“您请说。”

“我要那个男人的详细资料。”

“这……他一直戴着口罩,不知道到底是谁。”

“怎么,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磁性中带着少年气息的清润嗓音,明明好听得很,却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