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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瑶光_39(2 / 2)

  俞岱岩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推他的头,让他收敛些,又沉思道:“你同那开阳到真是好,我记得刚拜我为师的时候,他还来找你玩了几次……”

  “那会儿,他那么幼稚,我都没理他啊。”瑶光插嘴,有些愤愤道:“师父你怎么总是说他,你莫不是看他今天表现的好,觉得弟子比不上他了不成?不过,你就算真看上也晚了,那可是二师伯的徒弟。”

  俞岱岩被他胡搅蛮缠的一说,气的拍了他一下,道:“你满嘴胡说八道什么。这几年,我除了你,何曾想收过别的弟子?就算是有几个记名弟子,你那谷虚子师弟被你捉弄的见你就躲!”

  瑶光忙闭口不言,但心思百转,觉得今晚实在奇怪,师父怎么一味的询问与自己交好的弟子,甚至还问起开阳的事情来,武当弟子众多,真难得师父还记得开阳是自己的童年好友……

  因着俞岱岩今晚如此古怪,瑶光虽闭口不言,却不由得拿眼去认真看他神色,见俞岱岩神色气恼之中有两分羞怒,更有七八分的尴尬和无措,忽想到一个可能,开口问道:“师父……你……你是不是……吃醋了?”

  这话一说出口,瑶光就觉得十分造次,俞岱岩究竟多古板,他这几年来实在领教的够了。就连他们彼此欢/爱,都是固定了几个姿势不变的,虽然也还可以尽兴,只有些时候,已然情/动,却一定要到床上才可以,着实让人捉急……今天自己居然一时冲动把话说的太明白了,只怕师父恼羞成怒呢。

  他这边正暗自忐忑,俞岱岩那边反而平静了起来,他抚摸着瑶光的头,半响,苦笑了一声,却说了一句别的话道:“你长的太快,我却要老了。”

  瑶光心思灵透,一点就通,自然明白师父烦恼的是什么,不由得笑了起来,开口深情道:“师父真是瞎想。别说您还不老,就算您老了,这辈子,瑶光也只钦慕您一人……大不了……”

  他戏谑的眨眨眼,道:“现在让您来,有朝一日师父您动不了啦,或者老的那里不行了,就乖乖躺床上等着弟子上来弄就成了。”

  开头还说的让人感动,后面就让人七窍生烟,只想将这小混蛋按住狠狠揍一顿。

  俞岱岩一时间无言以对,额角又青筋直跳,见他笑的十分可恶,终于忍无可忍,站起来,就将他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

  瑶光依旧笑吟吟的,也不在乎。

  他现在长大了,身子没有过去少年时候那般柔软,样貌也渐渐英气起来,不似幼时那般雌雄莫辨……俞岱岩担心他更喜欢同龄人,他又何尝不担心师父这个‘直男’会渐渐意识到自己毕竟还是个同性别的男子,不再喜爱他。

  不过,爱情本就是一场患得患失的冒险。

  只要两人彼此相爱,就算有诸多的怀疑和担忧,最终,依旧会携手走下去。

  床帷又一次落了下来,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交颈缠绵,恩爱非常。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章是昨晚一边做梦一边写的,写完的时候是半夜12点48分,刚刚改错字……发现看不下去了……qaq

  果然只有半夜做梦的时候,我才写得出这样的章节

  唔,甜几章,就打发大家下山吧,总留在山上没什么意思的……

  ☆、第四十二章

  午醉含羞粉生红

  “妈妈,我想找师兄玩,师兄去哪了?”

  “昨天那么多的坏人,你师兄太累了,可能还在别处休息,无忌,你先去找别的师兄弟们玩吧!”

  “那让师兄好好休息,我先去找别人玩了。”

  瑶光用被子盖住头,窗外传来的絮絮说话声让他有些茫然,但能感觉到,心情还是很松快愉快的,他不由自主的用头蹭了蹭枕头,睁开的眼睛里有着餍足的光芒。

  俞岱岩正坐在一旁,闭目运功行气,他本就不是那般资质卓绝的人,一身功夫均是扎扎实实的刻苦学来,所以,一般只要空闲时间,都能看到他在练武。他平素待人待事也都极为认真,就连张真人都时常夸他一句‘稳重可靠,能当大事’。

  如今,他安静的坐在一旁,渊停岳峙,沉眉敛目之下,就算容貌称不上俊美,却也仪表堂堂,英姿矫健,让人一见就心生依赖,觉得很是安全可靠。

  瑶光越是注视,越觉得也只有这样的人,才值得自己这么的喜欢。

  习武之人本就敏感,瑶光的视线就这么一直注视着他,俞岱岩如何能察觉不到,他缓缓睁眼,见是瑶光,神色不由得温柔,轻声道:“你再睡一会儿吧!”

  三侠俞岱岩一贯冷硬严肃,对外更是铁铮铮一条汉子,谁人见过他如此般温情?瑶光心里欢喜,却也忍不住笑道:“可不敢了,本来七叔就爱笑话您宠徒弟宠的上了天。看这日头,好快中午了,再不起来,别说七叔,就是大师伯他们只怕也要劝您几句别这么宠我了。”

  俞岱岩面上难掩尴尬,但他性情素来认真,明知道瑶光只是打趣自己,却还要仔细的解释道:“师兄师弟是关心你,怕你年少散漫,养成坏习惯改不过来。我平时也不宠你这些,只昨夜……我……我……”他连说了好几个我字,后面的话,却还是说不出口,只停了停,又道:“你觉得身子好些没?不好就再躺躺,若有人说,我自去解释。”

  瑶光哪里舍得自家师父为难,听他这一番关心的话,心里已经大为感动。而且,俞岱岩平日里从无一字谎话,难道要他为了自己,反而破戒去虚言敷衍亲如手足的兄弟不成,连忙道:“师父关心我,我都明白的,哪有那般严重了,我这事偷懒呢,这就起来。”

  说是这么说,他略略艰难的伸了伸腰,被子滑落下去,他肤色天生雪白,衬得一身斑驳痕迹,乍看之下实在吓人,浑身更是酸疼,像是被从头到脚碾压过一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