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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0)(1 / 2)





  可能是受程元帅性格的影响吧,我跟在程元帅身边时他已经中年,阅历久了自然为人处事就要和善一些。

  祁沛想到自己以前的事情笑出声:但是我不一样,我脾气不好,三句说话两句呛的,而且还十分随心所欲不听命令。所以程元帅战死前把元帅之位交给我是出于私心,我肩上担着元帅的位置

  他拍拍自己肩膀。

  就不能凭自己喜欢做事,责任越大能力越大,身为元帅要去约束手底下的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以身作则。

  嗯。蔚崇起身摸摸他脑袋,本来板寸的头发已经长长,毛茸茸的。

  没长歪。

  祁沛拍开他手:你这长辈的样子当的太顺当了吧!

  哈哈哈哈,说起来我可不就是你长辈吗。蔚崇站在祁沛面前弯腰,与他面对面。

  年纪大可不是长辈哦。

  嗯哼?

  祁沛突然起身,蔚崇因躲闪速度太快闪了腰,他整个人呆滞在原地。

  祁沛笑着拍拍他腰:现在我信了,长辈一向腰不好。

  蔚长辈,走吧,天快黑了,和他们再商议计划,争取保证万无一失。

  蔚崇可怜巴巴的:扶我一把,闪腰了。

  祁沛:

  *

  蔚崇和祁沛刚走到人眼前,众人先是一愣,随后古怪的看向他们,最后扫描着两人的眼神出现戏谑。

  这俩人玩的真花。

  这算是

  AA?

  蔚崇胳膊搭在祁沛肩膀上的手:???

  祁沛给蔚崇揉腰的手势:???

  俩人皆是一脸懵,这是什么奇怪的眼神?

  然后两人对视一眼才发现了不对劲,立马松开对方。

  莫名的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

  深夜,蔚崇一个人在酒店外面废墟里等待,百般无聊等待过程中。

  陶苏从酒店内出来,走到蔚崇面前:你约我出来干吗?

  蔚崇为了这场引蛇出洞计划,特意加了一份量。

  他故意去找陶苏告诉他,已经发现荆棘控制他的事情,并和他约定好晚上外面谈论,否则就揭穿他。

  要的是引蛇出洞,而不是狡兔三窟。

  蔚崇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见了陶苏之后,便对那么荆棘的气味越来越敏感。

  是个令人恶心的味道。

  而面前这陶苏身上的味道比荆棘的味道轻,像是草木的味道。

  第一反应:这不是陶苏。

  没想到这荆棘心思还挺多。

  看来是故意造出一个假人来试探自己,担心这是个陷阱。

  可惜

  被拆穿了啊。

  荆棘是个心思诡辩的,却抵不过蔚崇的心思缜密。

  蔚崇早就预料到他可能会试探。

  他坐在地面上不动,冲假陶苏仰头:坐?

  假陶苏摇摇头:你叫我来有什么事情?

  蔚崇很平静,像是唠家常一般,语气平稳落到假陶苏内心却沉重。

  那一屋子医生是你杀的,为什么?

  假陶苏也不知道倚仗着什么,有百分百的底气,竟然直接承认:是我杀的。

  继续。

  看着他这个样子,假陶苏很无语:我是在跟你汇报工作吗?

  啊,对哦,那我就装作不知道你们是因为人少才杀掉我们的医生,以此想断了我们的后盾。

  在打仗中,军医是缺一不可的。

  假陶苏:

  既然知道还问他???

  假陶苏起了怒火:你在耍我??!他作势想杀了蔚崇。

  蔚崇害怕一躲。

  在暗处隐藏的人看到这幕就打算冲上前被祁沛一下子拉住。

  不到时机。

  他都下杀手了。

  祁沛手上用力:不到时机。

  蔚崇笃定他不会杀自己,真身还没有出来,一个假人就想杀人?

  他有这实力吗?

  果不其然,假陶苏的手在离蔚崇脸一厘米的时候停下来。

  假陶苏消失不见落到地面上一块荆棘。

  陶苏从暗处走来:现在可以来谈谈了。

  身藏在暗处的人直至第二个人出来才看懂这局面:这东西还真狡猾,那这次应该是真的了吧?咱们可以上了!

  祁沛:再等等。

  还等好吧。

  蔚崇和陶苏又聊了一会,第二个又是个假陶苏。

  直到第三个,蔚崇站起身来,锤锤自己的腿:站得腿发麻了。

  身藏在暗处的人开始行动。

  蔚崇知道局势已稳便无所顾忌。

  看着面前的陶苏,轻笑:捉你可真是不容易,我脚都麻的不能动了。

  陶苏联想起他之前的姿势,猛然明白过来,原来起立就是信号。

  他弄清局势后就想逃跑,刚跑不久就被人团团围住。

  祁沛走到他身边,捏捏他胳膊:辛苦了。

  捉住人了他心情就舒坦了,愉悦的呼出一口气,喜上眉梢。

  辛苦不辛苦的,捉住就好,这人竟然这么狡猾。

  起码现在他们是知道这件事情是陶苏做的,只要捉住了陶苏就会引出幕后黑手。

  毕竟植物系觉醒的荆棘属性也不多,他们不会放弃荆棘,哪怕实力微弱。

  祁沛转身往前方走。

  陶苏转身,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惨白的脸庞在黑暗中竟无端的起了几分阴森森仿佛厉鬼的笑容。

  蔚崇心中不好的预感逐渐增强,直到祁沛转过身来,绿色的瞳孔让蔚崇心中不好的预感达到顶峰。

  祁沛被控制了?

  什么时候?

  那这场计划他们全部都知道还敢来赴约,那么蔚崇看着周围的人突然发现不对。

  黑暗的环境中一双双绿色的眼睛闪现,蔚崇心猛烈一沉。

  他们上当了。

  不,不是他们,而是他。

  这么费尽心思的演这么一场戏,是在演给自己看?

  为什么?

  是自己哪里露出了马脚?

  不过一瞬间蔚崇手脚冰凉,一股冷风吹来让他整个人如同陷入冰窖里。

  仿佛无尽的深渊在前面朝他招手说着欢迎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