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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宠记第152节(2 / 2)


  当年他们最开始在一起时,她的武功确实不如他,所以她才会在被他关起来时,那么辛苦才摆脱了他。但时隔多年,她已不是当年那个只会玩乐的她。多年的潜心苦练,他们的功夫已是差不多。

  不过现在杜栩身上的伤本就才初愈,又因强冲穴道而有了内伤,在与她过招间,渐渐便越发吃力了。

  舒遥看着脸色有了苍白之意的他,轻笑间,凝神以声东击西的方法再与他交手几次后,便成功地又点穴制住了他。她扔下一句:“别再等我了。”便没做停顿,转身便使用轻功快速离去。

  杜栩紧握着拳头,对着她离去的背影沉沉地喊了声:“由不得你。”奈何当下他已经提不起内力再去冲穴道,却仍旧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着,并吞咽着喉咙涌出的腥味。

  序月水渊。

  裴延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不再需要杜青宁担心他半分,但随着日复一日的过去,她对爹的担忧却是越发重了。

  这日她正在裴迎华这里坐着,趴在桌子上愁眉不展。

  裴迎华看着她这张气色并没有好起来的脸,道:“师父不会是个易轻生的人,她能选择从那里跳下去,该是知道死不了人。”

  杜青宁默了会,才应道:“但愿如此。”她也只会在裴迎华面前大胆地表现出自己的忧虑,在裴延面前,她多少总得忍忍,免得过火了惹他不开心。

  似乎迁就裴延,已经成为她的习惯,哪怕她明知他这样不对。

  她待在这里的话并不多,只是想在这里冷静冷静,后来约莫是估计裴延做好膳了,才起身回去。

  不想当她踏到屋门口,恰巧听到沈远在向裴延禀报:“杜太傅已经回府。”

  她闻言立刻面露惊喜之色,根本压抑不住。

  裴延恰见到她脸上的神色,抿了下嘴,便过去牵着她坐在桌旁。这时她急着问沈远:“我爹的情况如何?”

  沈远应道:“身受重伤。”

  “重伤……”杜青宁又担忧起来。

  “行了。”裴延将筷子递到她手上,“吃饭。”他又怎看不出来她日日在担心她爹,心时常不在他身上,却也无可奈何。如今人既是已经回来,他便不允许她再挂着别人。

  杜青宁看着他,欲言又止。

  裴延知道她想说什么,只道:“我会派人给你送药,以后你便一心一意待我,不许在与我待一块时走神。”

  “哦!”她点了下头,心道,只要爹活着,那便万事大吉。她再挑个机会,劝裴延带她去看看爹。

  后来她又想起舒遥,便问沈远:“舒遥呢?”

  沈远:“没发现她去了哪里。”

  裴延又看了看她的脸色,吩咐道:“找舒遥。”他知道,舒遥的事情不弄明白,她怕是也会挂着,如此倒不如让她尽快弄明白。

  沈远:“是。”

  对杜青宁来说,她自己是经历过生死的,她最重要的人,也都同样经历过生死,最先是三姐,后来是裴延,如今又是爹。无形中她的承受能力自然也强得多,知道爹还活着,她便觉得没什么可怕的了。

  今日的她,吃饭明显香得多。

  裴延目光深深地看着她的侧脸,可以明显地看到她的放松。

  过了会后,他突然搂着她微微叹息了声,道:“我知道你在迁就我,却似乎迁就得太过分了,并不让我觉得开心。”他很矛盾,他想她乖,想她的心里眼里只有他,却也并不喜欢她这种日日小心翼翼的感觉。

  杜青宁闻言怔了下,便转头看着他。

  裴延低头亲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说,他要的是她发自内心的心里眼里都是他,而不是因为失而复得,因为珍惜,而尽全力地压抑着自己去迁就。这让他反而感觉他们之前多了层隔阂,他不喜欢。

  他想了下,才看着她的眼睛道:“以后你做你自己,用最坦然的一面对我,想进则进,进不了,再退,不要与我硬扛就好。”这样他们的相处,或许能保持一个最自然,最适合他们的模式。

  杜青宁知道他的意思,倒没想到她这些日子的压抑,能让他看在眼里,也让他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她突然笑了起来,埋入他的怀里,应了声:“好。”夫妻之间,该如何以最开心的方式相处好,确实是两个人都该考虑的问题。

  她最近确实犯糊涂了。

  看到她脸上轻轻松松的笑,他低头舔了舔她的唇,语中透了些深意:“快吃,吃完我想吃吃你。”

  她吃着嘴里的饭,摇头:“不给吃。”

  裴延没管她的拒绝,待见她吃饱后,便将她抱起转过身正对着自己,低头亲住她,一双手也没有停歇。

  经不住他诱.惑的她便由着他,但在他放开她的嘴,灼热的气息移到别处时,她努力出声道:“我们生个孩子吧?”

  裴延闻言顿住动作,缓缓直起身低头看着软在自己怀里的她。

  她抬起胳膊环住他的脖子,看着他那双黝黑深邃,颇让她看不透情绪的眼睛,又道了声:“我们生个孩子吧?”

  他默了会,终于道:“我记得我说过我不会跟你生孩子。”

  她眼巴巴地看着他,软了语气:“可我想生,想生属于我们的孩子。我因为喜欢你,才想与你生孩子。孩子生出来,是你的,也是我的,并不是与谁抢夺谁的。”

  他拒绝:“我不想生。”

  她蹭了蹭他的胸膛,撒娇道:“相公,我们生吧!”

  裴延:“不生。”

  她抬头亲了他一口,脸上有了些委屈之色:“哪个女人都有当母亲的资格,你是要让我此生有这么一个不能拥有自己孩子的遗憾么?”

  裴延没理她,抱起她就去到床上压住。

  这时她赶紧道:“因为是你,我才想生。何况孩子生出来,便有他自己的人生,我们一起看着他长大后,我们相伴的仍是只有彼此,孩子只是一种带着希望的延续罢了。”

  裴延覆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个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