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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7语气试图放得轻(2 / 2)


发疯啊,发疯――

可看到身怀里的女人累得闭目喘气的**模样,身体软趴趴地躺在床上,他心里油然升起另种微妙的感觉,她酡红的脸一点点将心里的妒意融解。

“刚刚,弄疼你了么?”一只手将她的身体抄了起来,揽到怀里,咬着她的耳朵问。

流苏面红耳赤,闭目不说话。

“不说话?下次还这么干你!”威风凛凛的话意外透着些酸味,渐渐更酸了。

他的女人,凭什么让别的男人占便宜?生了个孩子就算了,回到他身边后还跟别的男人拉扯不清,错的不是她,一切都在他,他要找个时间跟对方好好解决一番,然后一个人拥有她。

流苏睁开眼没好气地瞪他,“你还没吃完醋?”果然,她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对劲了,他连忙将她抱紧在怀里,下巴抵在她脖颈上,低声地哄,“下次我们换个地方做,有次在浴室,干得你直喘气,那会的你说的话真甜,还记得不?”

杏连翼和五年前没变的,除了在床事上依然生猛如兽,还有就是此时的放荡不羁。

流苏横了他一眼,耳根子红得发热,“不记得了。”

杏连翼有些郁闷了,都身体力行了,还是没有半点软化的效果。

“流苏,你知道我的意思,你那时说爱我,一直没命地叫,爱我。”

流苏抿抿散乱的发,微笑地看他,语气松软,“是吗?那么久的事了,哪记得住啊。”

房间的光线暗淡,她笑得却光彩夺目,“在床上的事哪里能算数,杏少这么多年的情史还不清楚,爱是怎么回事么,对不对?”

杏连翼嘴角僵硬,有些面瘫,啥叫自作孽不可活,就是他现在这小样。

双手将她圈得更紧,他咬了口她脖颈的嫩肉,语气有些哀伤,“流苏,你移情别恋了。”

流苏摇摇头,“这倒没有。”

杏连翼紧锁的眉头刹那间松展开,眉开眼笑起来,对着她的脖颈爱怜地啃了几口。

她说没有就是没有了,这丫头没其它优点,就是实诚得很,他心里喜滋滋的,跟喝了蜜似的甜,啃完她脖颈的肉,还想对她的脸蛋亲几下以表喜悦,她淡然地笑了笑,又说:“我没有喜欢上任何人,就算是他,也只是带着崇拜的爱意,我想照顾他一辈子,为他做点力所能及的事,要是做他妻子能报答我也愿意,可他好像不愿意,比较喜欢没名没份的关系,所以没有移情别恋哦,顶多是暗恋。”

他杏连翼死皮赖脸得不到的女人,还暗恋别人,他黑着脸训她:“什么本事呢,五年了还追不到个男人,活该没名没份的。”

他话的酸意,啧,越来越重了,她不屑:“我就喜欢没名没份怎么了?有名有份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要偷人还是照偷,说起来还是没名没份的好,更方便些,分了也不用那些乱七八糟的程序,你要不要考虑下别和路小姐结婚了,干脆也这样过着吧,不见得是个坏事。”

他收紧了在她腰间的手,“你还想得周到,管好自己就得了。”

“我怎么了,我哪里管不好自己?”流苏说着说着也有些气子了,双手使劲推开他:“你有什么立场说我,你做得比我好吗,五年里守身如玉又如何,那也是你的事,你敢说你没招惹路子琪,你没碰过她吗?”

“没有!”野兽压抑的低吼,“最多就是搭搭她的肩做样子!”

好吧,什么误会都说清了,某人得逞了,忍住笑努力要转过身去,不能被他看到。

耍他――

温文儒雅成熟稳重的杏连翼,愤了,真的愤了,修长的指改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细长的眼角微眯起逼视她,恨恨地吼:“叶流苏,你有种,谁叫我他妈就是犯贱非你不可!”

杏连翼现在表现得简直就是个居家的绝佳男人,每天都准时回家,亲自开车载她去买菜,帮她提袋子,在路上一只手总是牵紧了她,她觉得尴尬,他却乐在其中。有时回到家她就撒气,在路上多少双眼睛在望着啊,他还是公众人物,而且还在菜市场碰到了上次的大妈,她又羞又窘差点就想找个洞埋进去,大妈说她上回来买菜我们俩一直提你呢,他来了兴趣还管大妈问前因后果,自然是打听到了那句她买菜做饭给老公吃的话,那笑,就跟狐狸似的。

回了家她不做饭,他就拉着她的手哄,四只手叠着折菜,倒是把菜顺利地折好了,可她不炒菜,她气呼呼地坐沙发上,饿死算了,不煮饭了,决绝不煮,他也不哄她了,坐在沙发上好像听到点声响,实在坐不住了,她光着脚蹑手蹑脚地在厨房门口偷偷打量他,他打电话给了杏妈妈,“妈,这鱼怎么煮,煮着汤喝,给她补身子……哎妈,你慢点慢点,先放什么再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