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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7大智若愚(2 / 2)


流苏不知道还要洗衣服,昨天走得匆忙没有细问,现在一回想,还真的是当保姆了!

闷闷地低下头,她扒着碗里的饭,一声不响地夹菜吃饭。

吃到一半时,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总是间间断断地传来,听得她一颗心好起浮不定。

咬着筷子,她没有抬眼去看到底是什么事让他笑声如此轻快,夹了一筷子菜,她只记得埋头苦吃,却没有发现他一碗饭还半点没动,除了筷子刚才夹过食物残留着油迹,其它的还封就动,一只手支着下巴,懒懒地眯着桃花眸。

他笑得肆意轻快,好像个年少的男生般地低声地笑着,笑声里盈了几丝满足的咏叹。他连续这样放开笑了几分钟后,她终于是忍俊不禁,把脸抬了起来,盯着他一张微微抽搐的俊脸,质问:“你不吃饭光笑,这样就能饱了吗?”

而在之前,她摸了了下脸上,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比如饭粒什么的。

杏连翼托着手的下巴,从裤袋里拿出了盒烟,抽出一只烟点燃,吸了一口后,夹在双指间,望着客厅处的某物,暗哑低沉地道:“一个月。”

她不假思索地道:“什么?”

“这样一直下去一个月,到时我就放手,让你去找属于你的幸福。”

夹菜的动作僵在半空中,抬了抬眸,发现他并不是在开玩笑,在他视线搜索不到的情况下,僵僵地缩回了手,不以为然地道:“你要出尔反尔吗?明明说好了两个星期!”

他不再出声,掐灭了烟,转过头带着几深意地望着她,薄唇微勾,拿起筷子夹菜,“你考虑考虑。”她没有理会他,低下头安静地吃饭。

听到那声音,流苏的手顿了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重新开始刷碗,她的声音笃定:“不行。”他的要求听起来合情合理,可凭什么她要听他的,一个月是个什么概念,她很清楚,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到头来时间都蹉跎在他身上了。

“不过多了半个月。”他的声音越发地近,转眼间已经从门口移到了她身边。

口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烟味,是刚才饭前吸烟留下的,那味道,淡淡的。

“多一天都不行。”流苏倔强地说,坚持着原则,哪里有这样的,明摆着耍赖,性质根本没有变化,就硬要延长半个月的时间,愤愤地刷着碗,她开始有些后悔答应他两周的决定,是根本是自讨苦吃,谁知道这一周要怎么渡过。

大手来到她柔顺的发上,还带着些湿意,他吸呼了口气,难怪身上有些淡淡的香气,原来是洗好澡才出来的,他笑得性.感,“要是我保证规规矩矩的,不碰你,这样行不行?”

流苏心中狐疑,将手里最后一个碗刷完后,回过头望去,他自在悠闲地倚在洗手台的边上,颀长的身子背脊挺直,双手插在口袋里,歪着脖子笑笑地望她,是一种安静的笑,没有平时那些放荡风流的含义在,流苏在这时,竟产生种――他们是老夫老妻的错觉。

她忽然颤了下手,差点把手里拿着的干净的碗错手扔掉,惊险地双手握住,小心翼翼地放进碗盘里,她抽了口凉气,回过头瞪他,“杏连翼,你这两周要是敢碰我,我不会原谅你的!”

“你怎么软硬不吃呢,真叫人头痛。”他似笑非笑地,眉柠了下,不等她回话,径直地拉过她沾着泡沫邋遢的手,放到水龙头下,双手在她柔软手掌上揉搓,帮她洗去手上的脏迹。

微怔了一下,她的眸光落在他也变得有些油渍的大手上,轻声打断,“阿翼……”

他拿过挂在栏杆上的干布,仔细地为她擦拭手上的水滴,不一会一双手又变得净白,他微微弯腰,看着她的双眸,有些小孩子气地霸道,“我要是对你好一点,是不是今天就不用走到这地步了?”她睁着清澈如水的眸看他,并不出声。

“也许结果仍是一样,你不爱我。”

“你怎么知道?”

“你难道没有对外公开和路子琪的订婚宴会?你们的婚礼明明就在近期要举行。”

他一怔,随即一双眸迸发了怒火,“她的孩子不是我的,你为什么不信我?”

“你明明要和她结婚了,不是吗。”她没有多大的动容。

“我也明明在和她订婚前,不止一次找过你,你是不是还要再回想一下,我死缠烂打问的那些问题,有没有得到回答,你不告诉我,我就活该一辈子不知道,被你瞒到底?我杏连翼还不至于蠢到这地步!而你以为世上有不透风的窗,你不想说其他人就不会知道事实吗?我要说你是聪明还是大智若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