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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孩子的事(2 / 2)


她的下巴被他钳得有些生疼,可已经有些习惯了,不觉得多疼,只是眼也不眨地望着他。

孩子,他从哪里知道孩子的事?她垂了眸,他要听的,她没有半点想说。

流苏心情复杂,回想了下前两次和他撞面时候的对话,几乎没有半点说漏嘴的痕迹,

他又是从哪里知道孩子的事,这世上果真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应该是不知道一些事的,否则今晚不会这样反复无常,思及于此,她镇定了下来。

“叶流苏!”他低吼,“用你的嘴,亲口告诉我,孩子几岁!”



被他一吼,她的思唯更加清楚了些,定神看他一张俊脸压抑,微怒的神情。



五年来,原来不过是,她在做多情种。



她静静地微笑,“阿翼,”轻轻地念出心口的名字,有些酸意在心头泛开,她清晰地感觉着,那里的空虚不断泛开扩展,“不是你的孩子,所以不必担心。”



他忍了忍,手掌在她下巴白净的肉上不停收缩,她疼得颤,他发现后,一把放开了她。

她站在原地,目送他僵直硕长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路灯下,路旁的光线拉出一个寂寞的身影。



流苏回到房间脱掉鞋子,躺在床上,双手撑在脖子上,感觉房间一片凉意,她懒懒地不想起来找遥控关掉空调,索性拉过棉被将自己包满,她闭了闭眼,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为什么她什么都没付出,而李东昕无怨无悔地对她好,而他呢,为什么总是视而不见,缩起了骨头,她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杏连翼扯了扯衬衫,烦燥地扒了扒发,房间黑暗空荡荡一片,他随手打开了灯,光线瞬时明亮,彰显得大床显得更宽敞,他向来奢侈,一张床订做得很大,加上她小巧的身子,也够他们在床上滚几圈,绰绰有余的大。

抬头望了眼时钟,已经过了凌晨四点。

进了浴室仍旧没有找衣服的习惯,仍是直接脱了衣服开喷水开头,淋得湿漉漉得,一头黑发随便一甩都有许多水滴出来,裸着宽厚的胸膛,身上只围一条浴巾,他摇了摇头,还有些酒精过度的晕眩。

坐在床上,回想起那天他也湿着头发,她蹲在床上为他轻手轻脚地擦拭头发。

他靠在她柔软的身子上,被那温暖的体温取悦着触觉,那时,他是全心投入她给的温暖里。

想着想着有些出了神,他将思唯拉了回来,打开了红酒,不死心地又再灌了几杯,直到喉咙火热地疼,不记得这几天到底喝了多少酒,没命地让人打听她的住址,好不容易找到,还是不敢直接找上她,怕吓到了她,在酒吧灌了一夜的酒,最后区光磊叫车把他送到了她住的小区楼下,他分不清哪里是住的地方,后面打了那个他记熟的手机号码。

他放下了杯子,半躺在床上,修长的手指从口袋里抽出一个皮甲,从夹缝里挑出一张相片,注视里面纯净的笑容,细长的眼角微微地微上扬,照片里的她穿着白色T恤,一头黑发贴在脸颊处,有些凌乱,他安静地闭目,她一只手轻轻地勾着他的脖子,将脸微微地靠近,到最后俩人的脸颊贴在了一起后,她终于盈开笑容,喜悦地按下快拍键。

看到她的笑,像个孩儿般地歪他怀里笑得欣喜盈盈,他也曾想,一辈子都对她这么好。

只要她笑,永远在他身旁对他这么笑着,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她不是他第一个女人,也不确定会不会是最后一个,顾夏回来,他没有多大感觉,也曾想是男人喜新厌旧的天性。

只是,她离开了五年,为什么他还留恋着当初的她,再见她时会克制不了内心的狂喜,分分钟钟想把她留在身旁。

她终于是回来了,他一手带的企划案,数十亿的钱算不上什么。

她是为了合同而来,他明白,他只字不提,却把自己善妒的天性在她面前表现得淋漓尽致,她受伤的表情他明明全然收在眼里,却是收敛不了对她继续刻薄。

她还是哭了。

在办公室哭得像个孩子般,五年前他让她哭,五年后回来后,他还是克制不了自己一再地让她哭,从相片里看,她在机场还对那个男人笑,可到他身旁时,哭得他开始措手不及,他以为她会对他笑,只要她笑,五年里的煎熬,什么都算不上了。

她离开了办公室,本来以为一颗心已经得到完结了,可他明明,心生后悔之意,跑了出去找她,看到她静静地站在电梯门口,低着头看着地板,他一颗心尘埃落定般,装作悠然自得走到了她身旁。

隔天清晨,他头痛地抓起床头响个没完的电话,没好气地喝:“什么事!”

区光磊在电话那端愕了愕,“你还在睡?下午几点了知道吗!”

他几乎是挨到清晨才睡了下去,喝了一晚上的酒,现在还有些头痛欲绝,低声斥道:“你他妈有话就说,没事我挂了!”

区光磊在电话那头立刻急急道:“喂喂喂,你要是挂了就等着后悔一辈子,那个孩子的事,我查出来了!你还想不想知道?”

他一下清醒了过来,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坐起来,一张俊脸微微绷紧起来,眉宇微上扬,眼角担忧地眯起,心里既是期待又是害怕,要是那孩子的事,他稍稍平复了下心情,努力平静地问道:“怎么回事。”

区光磊卖了个关子,乐了,“这个事儿,现在就是煮熟的鸭子肯定飞不走。不过我不信你的为人,上回说过要卖我个人情答应我的事,你给做了我再告诉你。这回,亲兄弟也要明信帐,别想赖帐,你跑不了的!要是你不想知道孩子的事,就另当别论了。”